什么意思?”
“镇上有个小姑娘,趁你睡觉的时候,想要轻薄你呢!”
姜九璃眉梢上扬,带着一点娇气道。
夜枭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所以,你把人家吓跑了?”
“我有那么凶吗?”她不满地叉腰。
夜枭眉目柔和地笑了。
“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不疼。”
姜九璃又查看了一番,已经不流血了,隐隐有一点结痂的迹象。
“已经好多了。”她松口气。
“你怎么会来?皇城都安顿好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问了李商路,他说他与平时唯一不寻常的地方便是在祥安镇吃了麻婆饼,那个麻婆饼是用怀须草做的。”姜九璃掌心撑着下巴:“哪有什么怀须草制作的麻婆饼,我猜,他们早就盯上了李商路,之所以制造契机让他吃这个,一定是里面加了别的东西,和他体内的某些食物相克,引发了一系列的病症。”
“所以,源头根本不在淮水镇,这是个圈套。”夜枭墨色的眸子浮现一抹杀气。
“嗯,不仅如此,你身边肯定有其他组织的细作。”
“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姜九璃想了想,还是觉得别说的那么直白,万一他接受不了怎么办。
“都有可能,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夜枭眸光紧了紧,回想起那天的战斗。
当时,他们被一群人包围,但是以他们的身手,一定可以突围出去,他们站成一圈,所有人背对着背。
也就是那时候,有人在他的背后突然捅了一刀,他转过身的时候,雁诀,夜承席和夜承渊等人都是面向敌人的。
“这个人武功不弱,并且掩饰的非常好,能做到不动声色地偷袭我,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夜枭一筹莫展,暂时想不出谁最有可能是细作。
姜九璃抬手,温柔地抚平他皱起的眉心:“别想了,你先好好养伤。”
夜枭其实对他那几个侄子很是偏爱了,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每次出征都要带上几个,让他们有锻炼的机会。
所以,这个坏人,只有她来当了。
刘淑梅送走了许青画,进了草棚,向两个人附身行礼,便开始收拾饭菜。
“王爷,王妃,我们小地方,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还请两位大人莫要见怪。”刘淑梅一边盛着粥,一边道。
“无妨,能填饱肚子便好。”姜九璃没什么挑剔的,接过她递过来的粥,先吹了吹,然后喂给夜枭。
“璃儿,我不是小孩子。”
“伤成这样,你没资格说这话。”姜九璃凶道。
夜枭没再说什么,心里像是泛开了惊涛骇浪,十分欢喜。
陈耽和陈叶这时候也回来了,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竟有些其乐融融。
两个小孩子怯生生的,一直不怎么说话,尤其是经历了这么一档子事,被吓的不轻,这时候还是脸色惨白,呆愣愣的。
姜九璃看着有些心疼,递给刘淑梅一包药:“这个给孩子喝了,可以煮两次,一人喝两次,可以凝神,养性。小孩子年岁太小了,怕是吓坏了。”
陈耽满眼感激,正要下跪,被姜九璃阻止:“没必要如此,你们救治村民也是好事一桩,就当作是给你们的报酬。”
三十好几的陈耽差点老泪纵横。
刘淑梅的眼神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姜九璃的眼睛,只是闷头扒拉着饭菜。
饭后,陈耽和陈叶又帮忙去了,刘淑梅收拾着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