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摇摇头不再说了,柳庭恪说道:“另外两个都在守孝,不能玩乐。”
老头儿给柳庭恪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看公子也是龙章凤姿之辈,不知公子是哪家?”
柳庭恪说道:“学生就是一介布衣罢了。”
老头儿遗憾的说道:“若是公子生在显贵人家,想必也是光芒万丈,要不怎么说投胎也是个技术活儿呢?”
窦苗儿说道:“老丈您不用替他可惜,他就算是一介布衣,也能光芒万丈!”
那老丈哈哈大笑:“好气魄,这一串糖葫芦小老儿送你们了!”
窦苗儿又掏出了十几枚铜板:“那就多谢老丈了,另外再给我拿四串。”
一人一串。
她和小小边走边吃,吃的毫无压力,但是柳庭恪他们三个男人在大街上啃糖葫芦,这种事情他们真的做不来,可是在手里拿着看着也很奇怪的样子。
柳庭恪把糖葫芦塞到了窦方手里,赵锦程紧接着也塞到了窦方手里,窦方赶着马车也没有逃过抱着糖葫芦的命运。
今天已经这么晚了,租房子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住客栈,几人刚刚安顿下来,柳庭恪就从窦方那里拿回了糖葫芦回屋吃起来。
窦苗儿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神明显是什么都说了。
柳庭恪也不觉得尴尬:“屋子里暖和,不赶快吃就糖就化了,弄脏了衣服和地板事小,浪费了青青的一片心意事大。”
窦苗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想吃糖葫芦就说想吃,少来这些没用的,我还不知道你?”
柳庭恪又咬下一粒山楂,边吃边说道:“可我是男人,怎么能说想吃糖葫芦呢?青青,虽然女人不容易,但是男人也不是随心所欲。”
窦苗儿嘴角抽了抽:“不就是没有糖葫芦自由吗?至于说的这么心酸吗?”
柳庭恪不答,又咬下一粒糖葫芦吃了起来。
次日两人找了一个位于东城的小院子,这里不大,甚至比鲤县的院子还要小上一圈,可是这里一个月的租金抵上在鲤县一年的租金了。
尽管如此,这已经是他们能找到的性价比最高的院子了。
北城多贫民与乞丐,那里鱼龙混杂,虽然价格便宜,但是居住环境很差,南城居住环境十分好,但是房租太贵了,在那里租一年都够在青阳郡买一个院子了。
窦苗儿本来想租一年,但是柳庭恪说先租三个月,若是有合适的也能再换,因为这院子实在是太小了一些。
几人搬完东西,窦苗儿就感慨道:“我现在算是懂了什么叫做寸土寸金了。”
“青青又学会了一个成语,这也是件好事。”
窦苗儿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我没有听出来你在嘲笑我。”
东西不多,可是全都打扫归置完几人也都累的不轻,窦苗儿本来想让窦方直接出去买一桌的,可是一想起这里的物价……
算了,还是煮面条吧。
虽然现在她好歹也是聚贤庄的二东家,可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手里能动的钱越多,人反而越抠了起来。
她现在时刻都记得一件事:钱要花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