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馆与夫妻店相互吸引人流,相互成就各自生意。
夜色渐渐暗下来,民居巷子万家灯火,繁华街市车水马龙,秦楼楚馆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秋斩后,大魏朝第一青楼——教坊司,今天晚上犹为热闹,传闻,今天晚上大魏朝第一风雅文人储良俊与大魏朝第一谋士同竟佳人,到底是晚风先生以诗赢得佳人芳心,还是第一谋士以风采夺得美人青睐?
谁都想知道。
教坊司大堂内挤满了人,楼上月台,美人们还没有登台,楼下,达官贵人青年才俊交头接耳,“听说连殿下都没见,一进京,一头就扎进了教司坊。”
“殿下就不生气?能容得了他妄自尊大目空一切?”
“这谁知道……”
“传言是不是真的,他真要为姓周的赎身?”
“不知道,反正外面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插进人群,“不一定,听人说外面好多赌坊都押晚风先生能为周美人赎身……”
“这件事我也有听说,说是姓储的遇到了得道游僧,说他最近伏犀骨隐现,十年内一定可以升任公卿之位。”
“老天爷的,真的假的?”有人不屑。
“不知道啊,我家小厮在外面听的传言,不过储良俊此人我见过,印堂饱满,至天中,隐约可以看见骨隆起,这面相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啧啧,就他浪荡在青红绮楼的,能坐上公卿,怕不是说笑话吧,传言不可信!”
……
一觉睡到大晚上,苏觉松终于起床,他的贴身小厮已经出过三身汗,见他终于醒了,连忙跑到床前,“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苏觉松抬头纹一动,“慌里慌张,不配做我随侍。”
“哎哟喂,我的苏大人,火都烧到你屁股了,你还有心情挤兑小的。”随侍一边说话一边伺候他更衣洗漱。
“何事?”他不急不徐,拥有成年人世故的成熟与稳重,和着急慌忙的仆从形成鲜明对比,“说来听听。”
“大人,外面都传你目空摄政王殿下,还说你要与姓储的抢美人,要赎了周小娘子。”
苏觉松系腰带的手停住,“哪个外面?”
“市井里,听说好多赌坊都下注姓储的会抢了你要的美人。”
“他?”苏觉松觉得好笑,一个浪荡的寒门子弟闹出些花样博人眼球罢了。
“是啊,大人,抢美人咱们无所谓,可是目空摄政王殿下,这可对你大大的不好。”随侍瘪嘴提醒:“大人,你干嘛不去见殿下,授人以柄?”
苏觉松活泛活泛身子骨,“赶紧上饭菜,吃完了,咱们去抢美人。”
“啊,大人,你真要抢啊!”
“是啊,我到要看看姓储的拿什么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