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未成年人保护法成为罪恶份子的保护伞!”
最高法院审理会上,在审判长宣读审判事宜后,希特勒就上台开始演讲起来,整个最高法院都被国社党党徒和犹太商人以及记者占领,此时国社党势力正威,原来的最高法院院长被威胁下台,剩下的副院长和其余审判长大多都是国社党同情者或是党员。
希特勒站于高台,沉痛地说:“三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凋谢了,他们本该享受花季年龄时候的幸福,他们可以去学艺术,他们也可以去当兵,成为大德意志民族中的一员,未来可以有无限的想象,或许这姐弟三人未来说不定有人会成为媲美达芬奇的存在,有人会成为歌德、古登堡甚至是马丁路德,为我们德国做出惊人的贡献,可是,这一切想象都中止了,他们鲜活的生命被人终结,倒在了邪恶的枪口下,而始作俑者,几乎没有受到惩罚,这公平吗?”
宽阔明亮会场中,拥挤几百上千人,一大堆黑压压的国社党党员高声齐呼:“不公平!”
希特勒肢体配合动作,话语变得激昂起来:“在我们国家,普通人去妓院被抓,要受半个月的牢狱之灾,而官员包小三,仅仅受到微不足道的处分,几个月后风声过去官复原职,没有受到惩罚。犹太商人操控经济,挖空国有资产,剥夺人民的财富,让我们连面包都吃不上,或许有人会问,希特勒先生,你曾经不是说过你不在乎面包,只在乎尊严吗?是的,我确确实实说过这句话,我不在乎面包,可是,现在我们大家不仅来面包吃不起,甚至连勉强度日的土豆和稀饭也吃不起,这已经是全德国人民生存的问题了,我理想中的德国是每家每户都有一辆小车,所有人清晨起床可以吃到热腾腾的牛奶和新鲜的面包,每周都能去一次剧院或者电影院休憩,每月都能休假旅游。任何表面上强大的国家、任何强悍的政权,如果不能体现这几点,那他的一切强壮都是假象。我们没有过多的、乱七八糟的思想,我们国社党只能说要让所有德国人重获自豪感和幸福感。如何重新获得自豪感和幸福感?很简单——打倒所有犹太商人和撕破凡尔赛和约!
是的,要撕破凡尔赛和约,在场这么多人、这么多记者,我不怕这话传到英国法国去,因为凡尔赛和约把我们德国打入万丈深渊,无法崛起,我们德国人想要重获自由,唯有撕破凡尔赛和约。如果英国法国要派人来抓我,来抓吧,这是千千万万德国人的心声,我不相信他们可以把所有德国人全部抓起来,我坚信,公理必当战胜强权!”
会场上顿时齐声响起了撕破凡尔赛和约的声音,这个时候还德国人害怕遭到英法两国的报复,没有人敢提出撕毁凡尔赛和约,希特勒之所以要提出撕毁凡尔赛和约不是脑袋热,这是所有国社党执委讨论的结果,撕破凡尔赛和约,可以获得巨量的民心,同时,因为东方苏联的崛起,此次大萧条苏联的经济不减反增,一举从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大国,英法西方恐慌。英法绥靖政策萌芽,英法两国需要一个挡箭牌,需要一个强大的肉盾来抵抗强势的苏联,这个肉盾是哪个国家呢?
纵观欧洲,波罗的海三国、黑海沿岸三国、南斯拉夫、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奥地利太多弱小,同时也不是英法联盟的标准盟友,而唯一的标准盟友波兰立国才不过十几年,国防体系都未能建设完成,其余的如意大利、芬兰、瑞士等国家,就别提了,论国家力量和苏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法国又想隔岸观火,安乐主义严重,完全不想当起抵御苏联人的重担。
唯有崛起的德意志才能抗衡苏联。
新帝国苏联,不仅继承了沙皇俄国广袤的土地,还继承了沙皇俄国的沙文主义,如果让他强大起来,那么整个欧洲都处于苏联的阴影之下,铁骑随时横扫列强,称霸欧亚非大6,将会是史无前例的级帝国。
所以,国社党判定,英法两国需要德国的崛起。
德国如何强大起来?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撕毁凡尔赛和约。
希特勒洞悉英法美三国的想法,虽然很多人都不理解,觉得太过于冒险,但希特勒仍然力排众议,要在公众的场合正式提出撕毁凡尔赛和约,因为这将取得极其多德国人的民心。
话说回来,希特勒演讲后,最高法院对杀害三姐妹的丹尼什进行了审判,国社党要求立刻死刑,而犹太商人阶级则力保丹尼什,要求死缓,因为在德国的法律中,可以立功减刑,只要丹尼什不被立刻死刑,那么犹太商人们给他整几个立功,丹尼什很快也可以放出来。
“希特勒先生,请等等。”
在厕所门口,一个人叫住了希特勒,转头一看,原来是戈麦斯,此时的戈麦斯不复几年前的骄傲得以,唯一的儿子、最珍爱的传承人受到了牢狱之灾,这让他心神憔悴。
他很有钱,女人也很多,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没有其他的亲戚,可以说,如果唯一的亲人都是死了,那以后他就是孤家寡人,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哦?戈麦斯,有什么事情吗?”希特勒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起几年前戈麦斯的狂妄与讽刺,心中大出一口恶气,这些仇恨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逝去而消淡,反而因为持续的经济战争愈加深重,他们两人之间,一个代表德国犹太商人阶级,一个代表本地资本、传统土地主,水火不容。
戈麦斯深吸了一口香烟,靠在墙壁上,说道:“这一次我承认你赢了,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希特勒微笑摇头:“杀人偿命,很简单的道理,你儿子杀了人,就该受到死亡的惩罚。”
“你这样的性格在政界混不走的,我来找你谈判,把你当一个政客谈判,我的儿子杀了人,可以惩罚他,但他才十多岁,什么都没有享受到,他不应该死。”戈麦斯走过来,两人贴在一起,双目相对,火药味浓重。之前希特勒的贴身保镖华伦斯坦见了这一幕想要阻拦戈麦斯,但被希特勒用一只手挡住,示意不要管。
“那被你儿子杀害的三姐弟就应该死了么?”希特勒用力地说道。
戈麦斯后退,坐在椅子上:“做交易,真的做交易,你不仅是一个正义的德国人,但你还是一个热爱德国的德国人,请你从国家的层次上来看,你杀了我的儿子,最多只是捕获一些民心,但是你也会遭到我鱼死网破的报复,我们两败俱伤,然后被世界其余的资本势力摘桃子,你愿意吗?你是一个资本家,你是一个政客,请你从政客的角度多想想。”
他的话没错!
希特勒后退几步,同样坐在椅子上,公理还是利益,这是一个问题。
一直坚定的希特勒犹豫了。
“说说你的条件。”
沉默良久,希特勒低声道。
戈麦斯脸上展开笑容:“德国的所有资产给你,个人财产再分你两成,两个月内撤出德国经济。”
他的条件极为丰厚,戈麦斯是德国犹太商人资金排名前列的资本家,有他十分之二的资产就可以排进德国富翁榜前一百,但希特勒还是贪心的说道:“个人资产以捐献的形势捐献给国社党,要三成。”
“好!”戈麦斯把烟头甩在地上,干脆利落地说道。
这是一个违背良心与原则的交易!
希特勒站起身来,看向法院中四处挥舞的国社党党旗,透过明亮的玻璃,是一望无际的柏林建筑还有黑沉沉的天空。
人在智慧上应当是明豁的,道德上应该是清白的,身体上应该是清洁的。
希特勒无法做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