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阁下是想去走走吗?”
抱着豆子骨灰盒的江原还没有走出土影楼的大门便被黄土拦住,暗处也出现了不少带着彩绘面具的岩隐暗部。
江原停下脚步回道:“受故人之托归家,黄土大人不比惊慌,如果在下若有所图谋应该慌张的是我。”
“口舌之快!”
黄土禀退暗处的忍者走向江原,他的身躯比江原高大不少,让江原陷入了他的身影之下。
“阁下抱着的是什么,我能否检查一下?”
江原后腿一步将骨灰盒递在黄土面前:“故人遗尘,还望黄土大人诚信祷告。”
黄土暗道一声故弄玄虚,接过骨灰盒便查看,当看见木盒上的照片沉默一下,然后慢慢打开盖子,短暂瞟了一眼便还给江原。
“你为什么要抱着骨灰盒外出,要知道你的身份在村子里很是微妙,若稍有不慎木叶和我们的军事同盟便会化为空谈。”
江原看着木盒上的照片轻声道:“我答应过她,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应该反悔,你说对吗黄土大人?”
“······,她叫什么名字,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黄土沉寂片刻后问道。
“高山寺豆子,十日战役开始时战死于我手,年龄九岁。”
“你心里愧疚,所以把她的骨灰带来安葬?”
江原摇摇头:“并不是,杀死她我并不觉得愧疚,只是我和她很有缘分,死前她和我有一番交流,然后我答应带她回家。”
“跟我来吧。”
黄土丢下一句话就离开,江原思量一二后决定跟上去。夜晚的岩隐村只有高山上几处小瀑布落下的响声,黄土带着江原七拐八拐走到一间残破的屋子,门口的矮墙上还挂着“高山寺宅”。
那块写着‘高山寺宅’的木牌已经老旧不堪,可是借着月光依旧能看见上面画着的可爱兔子,矮墙上的一块岩石上歪歪扭扭刻着高山寺豆子。
“你要找的应该就是这里,她的母亲因为生病无人照料活活饿死,在村子里也传出不少话语。如果不是你,还有那个木叶暗部的神秘忍者‘冬’,她和她的母亲都不会死。”
江原伸手擦了一下木牌上的文字:“可是我也不想死,错的不是我,而是发起战争的人。也就是你们的土影大人,是他发起的战争,这些伤亡都要归咎于他,战争是无能者的选择。”
“还请阁下注意言辞!”黄土严厉的警告着。
“不是吗?”
黄土闻言默不作声,战争的确是岩隐先向木叶发起的。之前二次大战结束的糊里糊涂,各国都有着自己的想法,砂隐的风影失踪遂向木叶开战,大野木也趁机开战。
江原继续说道:“虽然我杀了很多人,有知道名字的、不知道名字的,可是这能怪我吗?忍者在那些人眼里就是工具,战争的工具,你虽然贵为土影之子何尝不是工具。”
“你杀了土方、狩,那是我的亲人和好友,你知道失去亲人和同伴的痛苦吗,每天面临着溃败和水门的袭击,你永远不会明白这种压力和痛苦。做为指挥官我不能因为亲人、同伴的战死表示任何悲伤,这都是你们木叶造成的!”
“宇智波带土、有栖川英夫、猿飞幸载小队、梧手队长的队友、未婚妻,这些都是我的挚友、前辈、同伴。
他们也死于你们岩隐手中,特别是有栖川前辈,是他告诉我秉持内心的选择,做出属于自己的选择。曾经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知道了,他一直都想告诉我忍者是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而不是遵守某条规则的工具。他战死于两天枰大野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