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半天,也只解开一个盘扣。
谢郢识伸手,揽住她的腰。
润润顿感禁锢,天旋地转,双手竟下意识交叉在胸前。
生情只在一瞬,谢郢识随即松开她。
怎么回事?
他虽没这样开口问,神色间已泛起微淡的厌恶。
润润一阵懊丧,真笨啊,为何嬷嬷教过好几遍的东西她还是屡屡犯错?
是她自己要爬龙榻的,如何能做出抗拒的样子?
只见陛下挥挥手,已经要赶她出去了。
润润大急,赤着玉白双脚,从龙榻挪下来,重新跪在陛下面前。
今晚就算赖,也要赖在龙榻上。
桃纱一脱,露出里面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眼圈微红,是身为一个暖床女人的顺从、可怜与委屈。
她眼底凝结湿意:“陛下,求陛下垂怜。”
就像方才她卖命地为他唱曲般,此刻她顶着沙哑的嗓子,卖命地求他。
她方才错了,真的错了。
求他再看她一眼吧,怜惜她一眼。
若就这么被轰出去,她和岁岁都得丧命。
谢郢识百无聊赖,睨着面前梨花带雨的人儿。
后宫中,似这般意图爬床的女人太多了。
不过是一晌贪欢,赏便赏吧。
左右永安王送来的人,没法长期留在他身边。
他勾了下食指:“上来。”
润润低垂着潮红而明媚的小脸,怯怯倾身过去。肌肤间细微的摩擦,她能摸到天子清淡而高傲的心跳。
层层叠叠帷幔垂下,遮挡红烛的光。
谢郢识将她压回柔软龙榻间,引开她双膝,占有她时开门见山,毫不留情。
四目交汇,只有例行公事,而全无一丝情愫牵动。
几度潮涨潮落,润润额角沁着细汗,被这陌生而窒息的感觉疼得快背过气去。
泪水本能落下,她晓得一切都是自己求来的,此刻如愿以偿,不该哭,而该笑,便飞快抹干泪水,两只柔臂极力迎合着……
直到后半夜,四更天。
沾染处子血红的床单已被换下,敬事房奴才恭敬等在门外,到了润润该跪安的时刻。
嫔妃侍寝完毕后离去是规矩,她也不例外。
润润双腿尚且麻软,涨涨酸酸,骨骼纷纷要散开一般。
她像只瘦小麻雀,拖着长长的寝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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