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陈烨摇头叹息,“温兄这火气,委实大了些,气大伤身啊!”
“不过也是,任谁整日对着一粗鄙爱作的母老虎,都得疯。”
感叹一番,陈烨闭上眼睛,手指在膝上随琴声打着拍,好不享受。
马车踏着阳光,哒哒走在热闹长街上,行人瞧见如此富贵华丽的马车纷纷让开路。
“你怎么找来这里的?”温周问双喜。
双喜将奉夫人命出府,至后来的来龙去脉都叙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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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让你带什么话?”
双喜正色几分,压低声音道,“夫人说,昨日那铺子东家一家五口被害时间,应是在申时左右,夫人还说,让公子结合时辰路程细思,您一听就能明白她意思了。”
言罢,双喜瞅瞅温周,又瞅瞅赵峰,他想了一路,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温周沉思片刻,脸色阴沉下去,“赵峰,立即去查,昨日刑部立案拿人时间,以及所参与者都有何人。”
赵峰应声,跳下马车消失在人群中。
温周想了想,又掀开车帘吩咐车夫调转马头去了大理寺。
林波接到门卫禀报,立即将温周迎去了休息处等候,“温公子喝盏茶,稍等片刻,我家公子正在审犯人,一会儿就过来了。”
温周点了点头,端起杂役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又涩又苦,令他微皱了皱眉。
林波,“大理寺条件有些艰苦,怠慢温公子了。”
温周放下茶盏,没有言语。
心中却在想余修父亲,一面帮怀王做事,一面又捞着大理寺油水,不腰缠万贯,也是一富户,却是做的好一手表面功夫。
又等了一会儿,余修才阔步进屋,那张吊儿郎当的脸此时颇为肃穆,一袭暗色束袖锦袍,带着点点污渍,依稀可分辨出是血水。
整个人显的刚毅又稳重。
只是再看见温周的那一瞬,又倏然变了个人,佝偻着腰气喘吁吁坐在了椅子上,甩着手臂,“娘的,累死老子了,那些人嘴是真硬。”
“哎,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可是嫂子那事有了什么眉目?”
温周点了点头,“那一家五口被害时辰基本可以确定在申时。”
余修皱了皱眉,“所以呢?这和查凶手有什么关系吗?”
温周,“……你能不能动动你那脑子?”
“人是申时死的,刑部来大理寺拿人是申时几刻?”
余修蹙眉想了想,“大概是申时五刻上下。”
温周墨眸暗沉,“那就又缩短了作案时间,人是从申时一刻,至申时五刻之间死的,而刑部离正华街距离,骑马也得一刻钟。”
“中间还要再加上李束向卫家通风报信所需的时间,最少也要三刻钟,那么卫家从杀人,到刑部立案拿人,就只用了一刻钟不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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