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子。”卫依依开口打断温安的话,冷淡福了福身,“我为前些日子的胡闹,向世子致歉。”
温安望着她,眸中似有暗沉翻涌,卫依依蹙眉,“怎么?世子觉得还不够?”
温安吐了口气,“你今日身子不适,我改日再来寻你。”
“世子慢走。”卫依依不咸不淡说了句。
待房门再次合上,她才敛了平静,冷哼一声。
她同他谈感情,他却只利用她,既如此,人往高处走,她何必屈居区区诰命,做这天启最尊贵的女人,岂不更好!
只是想擒获那人的心,还需一个投名状才成。
“翠湖。”
“奴婢在。”翠湖小心翼翼进屋。
卫依依仔细回想了一番书中对那对母子的描述,提笔画了下来,递给翠湖。
“她二人应会这几日从东城门进京,乔装做流民,你派人盯着,务必将人抓住。”
反正宋薇已改变了书中走向,那就破罐子破摔,而她知晓许多别人不为知的密事,可抢占先机。
就如,怀王软肋!
……
怀王府的宴会,对广大学子开放,不论贫寒富贵,只要有文采能对上府门口的诗句,就能进府参宴。
曾有笑谈,那些学子凑到一块第一句不是问好,而是近读何书?若二人都读过同一本,那就要拉开架势比试一番背书的功夫了。
宋薇作为温周家眷,被张侧妃所邀。
“我那三两墨水,可经不住诈,丢人是小,可别掉了你颜面。”
温周宽慰,“怕什么,那些女眷通四书五经者甚少,都只会女德女诫,满口规矩礼教,应付他们绰绰有余。”
闻言宋薇稍稍放了心,又苦恼起了手中参汤,“这个,能不能不喝?”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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