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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第2页)

呼延师师虽然少年时做过凤轩门的少门主,却也是江湖出身,不讲究那么多的排场规矩,如今见到万俟雅言这样,只觉王府出身的皇亲国戚的班底和江湖中人终是大不一样。

羽弗邪是贵族出身,见惯场面,但见万俟雅言这里的情形,也暗暗点头称赞。他兄弟亲手教出来的人,还是有不少能耐的。

万俟雅言领着他们进入内城,如今内城里只建好两座正殿和侧殿,一座是她议事的紫微殿,一座是休息的凤凰殿,边上的侧殿叫雏凤阁,是给万俟珏住的。

呼延师师与羽弗邪来找她,更像是访亲走友,引到紫微殿去就显得有些过头,好在凤凰殿也设有议事厅,华君召见人都是在凤凰殿进行,万俟雅言把他们引去了凤凰殿,令人看茶,请他们入座。她则来到昏睡在软轿上被抬进来的孩子跟前,查看了下那孩子的气色,翻开眼皮看了下眼球的眼色以及把过脉,心里已经有数。她在正位上坐下。

呼延师师叫道:“抬进来吧。”凤轩门的规矩她比谁都清楚。如果之前不是孩子与万俟雅言有过节,她不必大费周章,更不用多拖这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她在想尽办法摸万俟雅言的底,另一方面则让羽弗邪四处搜罗奇珍异宝。毕竟孩子伤成这样,要救就只能下重本。不以重金和人情相交,万俟雅言不会出手。换作是她,也绝对舍不得。

万俟雅言坐在殿上,便见仆役把东西从外面一样样地捧进来,摆在架子上。都是些奇珍异宝,例如东海珊瑚树、翡翠玉雕、金玉器制、珍宝之类的玩意儿。东西是不错,但这些玩意儿她见多了,在郡王府的时候底下就收罗不少,全压在库里积灰尘,后面洗劫了虎牢城,现在的金库里还堆了不少。一句话,不觉稀奇。但这东西是她师姐抬来的,也算是够给她面子了。毕竟她师姐避世十载,能在突然间找出这么多的东西也不容易。万俟雅言起身,说:“师姐,羽弗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见外么?”

呼延师师笑道:“一点见面礼而已。你也知道我避世十载,久不沾世故事物,礼轻了,还请别介意。”

羽弗邪也知这些东西打动不了万俟雅言,他身后,打开一个檀木盒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把五尺长的宽刃大刀。这把刀自是比不过万俟雅言腰间的那把绝世神兵,但在万俟雅言的眼里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万俟雅言看到那把剑时,脸色都变了。她转身来到羽弗邪的面前,低头看向那把腰刀。这把刀乍然看去质地朴实,但仔细一看,却是用材极其讲究,更惹人注目的则是刀身上刻下的图腾。万俟雅言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才伸出双手捧刀,她接过刀,仔仔细细地查看一番,抬起头,看向羽弗邪问:“你从哪里找到的?”这把刀是万俟部落传过好几代的英雄刀,只有万俟部落里最出众的人才可以得到。 此刀传到她哥哥手里——失传了。那一战,她哥哥成了半身瘫痪,刀也丢了。身残的打击,比不过刀丢的打击。这些年,万俟雅言也一直在找这把刀。如今刀回来了,哥哥,你也可以瞑目了。

呼延师师说:“这把刀加我手上的这枚凤翎戒,可否换得我儿一条性命。”她取出那枚从手上摘下的戴了二十多年的戒指放在桌子上。手上带那戒指留下的痕迹未褪。

“换得!”万俟雅言答得十分爽快!“那本就是你母亲传下来的,当归于你。”

呼延师师点头,说:“如此便好。这两样也本就是你的,我们如今也不过是物归原主。”她的话音一顿,说:“只是我儿中毒已深,还得你多费些心思将他治好。”

万俟雅言顿了下,才道:“那是当然。”

第六十七章

羽弗麒的毒伤已拖不得,万俟雅言回到寝宫,从柜子里抱出放自己珍重物品的小箱子。箱子不大,但里面的东西都是千金难求之物。其中一件就是用寒玉瓶装的雪脂水。“雪脂水”是上前任门主在长白山里发现一只巨大的腹结金黄色内丹的雪蛤王佐以许多有珍奇异效的药制成的。雪蛤王这东西,就和人类里修炼成仙成圣一样难求难寻,得一件便是机缘,因此用它制成的药自然也是珍贵至极。前两任门主不要最后关键时刻舍不得用,用冰川采下的玄玉雕成的瓶子封存起来,等到要用的时候又因种种原因没用上,也就传到她这一代。这东西,说它能令白骨生肌有些过头,但用作固本回原和治疗伤毒损伤上大有奇效。上次,万俟雅言被羽弗麒一箭射伤,这药没带在身上,和前两任门主一样,没用上。回来后,想用又担心将来还有性命悠关的时刻需要它拿来救命,一直留着,却没想到,便宜了羽弗麒。

羽弗麒中毒已深,若是照正常的解毒法子已经没办法解,只能用重药,但重药猛,他还只是个毛孩子,身体受不住,所以这时候这东西的奇效就出来了。重药解毒,雪脂水固本再佐以万俟雅言的玄门功法导气续命,三管其下保他性命。

万俟雅言替在羽弗麒解完药灌输完真元内力后从他休息的房里出来,暗叹也亏得羽弗麒是投胎在呼延师师夫妇家里。孩子的命在父母眼里都宝贵,但若是自家父母没本事,遇到三长两短的时候,也只能听天由命、自求多福了。

万俟雅言自己的身体本身不大好,下午折腾一番,傍晚补了回来,晚上这一番折腾,弄得她只觉周身虚乏,从她给呼延师师夫妇安排的院落退出来后,便回到凤凰殿服点固本培元的药打坐调息。

万俟雅言打坐到第二天恢复得差不多了,华君还没有醒。她看了下记时的漏斗,这都快近晌午了。万俟雅言走近床前,俯身喊道:“君……姑娘,你没事吧?”华君不让她喊“君姑娘”,让她改口什么,她还没想好呢。“君姑娘。”

华君睁开迷朦的睡眼看一眼万俟雅言,迷迷糊糊地问句:“几点了?”

几……点?什么几点?万俟雅言不懂华君问什么,只好当华君是在说胡话。她摸摸华君的额头,体温正常,又替华君号号脉也不见像是生病的样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万俟雅言低声问道。

华君刚又要再次陷入睡梦,被万俟雅言的声音吵醒,她低低地说句:“乖,再让我睡会儿,好困。”拉过被子,捂住耳朵,继续睡。

万俟雅言一算时辰,这都睡了七个多时辰了。本觉睡太久不妥,可华君说要睡,她也只好由着华君睡,反正只要不是身体有恙,多睡会儿也没有关系。

华君一觉睡到下午才醒,其间万俟雅言来吵过她两次。一次是来叫她,还有次是送吃的来,两次都让她两句话打发走了。她还是觉得累,纵、欲过度的下场啊。华君让侍女给她做了简单的梳洗坐在桌子边用餐,她握着筷子,还是觉得困乏,腿还很酸。

万俟雅言坐在华君身侧,问:“没胃口吗?”

华君喝了点清淡的小粥,没精打彩地看一眼万俟雅言说:“累。”

万俟雅言问:“怎么睡这么久还累?”

华君瞪她:“你也不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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