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最后面的人,也赶紧举起手,生怕自己说完了,变成领头人孙子。
“我造谣他……他和颜容与有不清不白的勾当。”
肖尧:“……”
勾当倒是没有,至于清白……咳,那就不好说了。
“我还造谣他欺负同窗学子!”
“我造谣他……”
……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好像生怕自己做的事情不够坏一样。
惹得两边的人都跑了出来看热闹。
“他们是疯了吗?”
“也该是喝大了,你闻那风吹过来的味道。”
“原来肖尧是被他们造谣的啊?真是可怜。”
“不行,我得用留影石记下来。”
“兄弟,有钱啊!”
“破产也要记下来,我要让所有人瞧他们的笑话。”
……
看热闹的人,也是七嘴八舌的,场面就更加热闹了。
“我……我……我把隔壁周姑娘的肚兜偷走了!”有个人轮到他的时候,他死活想不起来对肖尧还做过什么,就直接嚷了这句。
人群里,一个穿着短打的马尾姑娘走了出来。
她咬牙切齿地一脚把人踹到小楼底下灌木丛去:“王八蛋!姑奶奶你也敢冒犯!”
领头人看着他翻下去,还在嘿嘿地笑着:“我还经常欺负宋垂衣,让他给我洗衣做饭!”
“我……我把越兄弟的底裤给拿去擦桌子了!”
肖尧:“……”
这都是群什么人。
真是活久见。
人群里,一个黑衣少年,同样咬牙切齿地走出来,一脚把人给踢翻了。
看样子,应该就是那越兄弟了。
热闹越来越大,被踢翻的人又被抓了起来,被其他人审问。
生怕对方趁自己偷摸不在,干了什么坏事。
“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事情?”
这口子一开,那就不得了,什么肚兜、底裤的已经非常离谱的,居然还有人把别人的牙刷拿去擦过鞋子,又放了回去。
知道这个消息的兄弟,趴在旁边吐了半天,差点晕过去。
问得更深的,他们还拿过别人救命的灵石、阳奉阴违吞了别人的家书……
恶行简直罄竹难书。
百里无咎足足写了二十多张纸,写到手软,微微发着抖。
——写的时候气愤,太用力了。
肖尧摇头感叹,真是绝啊。
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