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南立刻收回前言:“那得让何叔继续打猎,我再多送点,再得一箩筐好话,凑成一担。”
沈怀信戳她脸蛋一下,心里眼里全是这个有点小狡猾,还有点小淘气的人。
“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做回棒打鸳鸯的事。”吕晓春慢悠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乔雅南吐吐舌,朝怀信眨眨眼转身好好坐着,在心里念叨着‘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驴踢的’,面上笑得乖巧:“鸳鸯成双成对是好的寓意,打散了会不祥的。”
“你不祥还是我不祥?”
“鸳鸯不祥。”乔雅南一本正经和她掰扯:“您想想,棒打鸭子,棒打鸡,棒打狗,棒打猫……哪一个能比鸳鸯两字更好听?”
吕晓春认真想了想:“那还是留着这鸳鸯吧,不打了。”
“先生英明。”
马上的沈怀信听笑了。雅南就是这样,任你多高的身份,她表面上再敬着心里也只当寻常,不定还在腹诽着什么。大多数时候她都注意得很好,可她要是有好感了,俏皮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相见才短短时间就这般态度,可见她对吕先生观感非常不错。
第二段路到了,不用冯立解释她也知道了这段的问题在哪,这里是一片田地。
“二叔,这田地是哪个里的?”
乔昌盛想也不想就道:“帽儿里。”
这名耳熟,乔雅南想了想:“以前修善他们上私塾的那个里?”
“对,就是那。”
乔雅南看着图纸在心中思量。
吕晓春垂足坐在车辕上,见那小沈大人只在她身边陪着,并不给她出主意。这点田地,就是沈家的家仆都可以做主收了,于他来说就是眨眨眼的事,他却由着乔雅南拿主意。亲眼见着两人相处,倒真让她有些吃惊。
沈怀信突然回头看去,对上吕先生打量的视线轻轻点头便又收回视线,等着雅南做决定。
“这里没问题,可以解决。”乔雅南折起图纸抬起头来:“去最后一个地方吧。”
马车上,吕晓春问:“想到什么办法了?”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要是不能,就说明我用钱的方式不对。”说完乔雅南就笑了,这话说得可真凡。
吕晓春不知道什么叫凡尔赛,但这话她听懂了,并且觉得极有道理。
最后一段路离着不远,很快就到。
这里没有山,也没有田,只有荒地和一条小河。
“先生您看,又是一个可以用钱来解决的问题。”乔雅南回头笑道:“这里铺桥即可。”
吕晓春背着手走过去看着这条小河,是啊,铺桥即可,可并非谁都拿得出钱来。
提前祝大家长假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