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文礼犹豫时,仁木突然开口道,“仁山你太失礼了,张师侄远道而来,怎么可能如此仓促决定婚姻大事啊,张师侄一表人才,和霞玉当真是门当户对,只不过,霞玉是老夫从小看着长大,如同老夫亲儿女,老夫实在舍不得她远嫁…阳云山实在是路途遥远啊!”
听到仁木这番话,众人都已经明白他已经彻底婉拒了张书玉与霞玉的联姻,可是,李文礼却十分疑惑,因为很早之前,仁木曾经和他商议,想让霞玉和北海国的天福郡王联姻,北海国可比阳云山远多了,难道仁木没有看中张书玉?但是,张书玉的名气与实力都要比天福郡王强,实在讲不通…
“哈哈…师兄说的是,仁山刚才的确有些鲁莽了…老夫向张师侄赔礼…赔礼!”仁山笑道。
张书玉赶紧还礼道,“仁山长老不必如此,书玉刚才并未感受到您的冒犯,反而感受到长辈对晚辈的喜爱与欣赏,书玉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觉得失礼呢!”
“哈哈…张师侄果然才智双全啊,老夫都想和你忘年之交了!”仁山笑道。
“多谢前辈看重!”张书玉行礼道。
这时,仁木开口道,“张师侄,你入座即可,不必多礼了!”
“多谢大长老!”张书玉回到位置坐下。
“张师侄,再给你介绍一下仁竹长老!”李文礼道。
张书玉连忙朝坐在仁山旁边的老者行礼道,“书玉拜见仁竹长老!”
仁竹看起来要比仁木,仁竹年轻十几岁,但是,眼神有些阴鸷,看起来十分的压抑。
仁竹道,“张师侄不必多礼,老夫几十年前也到访过阳云山,与阳云山还算是古交,那时有幸见过贵派的周掌门,几十年不见,不知周掌门别来无恙啊?”
“禀仁竹长老,掌门他老人家已经闭关十几年,晚辈也许久没见到他了!”张书玉道。
仁竹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道,“原来传言是真的,外界都传言周掌门要突破无我境,看样子,周掌门真要在修道上到达顶峰了,真乃我辈的楷模啊!”
“晚辈对修道的领悟尚浅,不敢妄加论断掌门老人家修行的事,不过,张书玉受我派乾长老,也就是晚辈的恩师所托,邀请李掌门今明两年方便时,莅临阳云山,或许到时候掌门出关也说不定,仁竹长老也可以与掌门老人家叙叙旧了!”张书玉道。
仁竹似乎是来了精神,目光变得炯亮,道,”哦,莫非乾莫言大长老邀请我派访问阳云山?”
张书玉点点头道,“正是!”
仁竹听后,转头与仁山对视了一眼,道,“多谢乾长老的邀请,只是,如果访问阳云山的话,或许仁木师兄比掌门师弟更合适一些…”
”对对…仁木长老更适合一些…哈哈!”仁山附和道。
“哦?”张书玉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不太理解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