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虞幽篁骰盅里的点数时,她险些站不住。
她输了!!!可虞幽篁方才就摇晃了一下,怎么可能摇出三个六的点数?
她一拍桌子怒吼道:“虞幽篁,你出老千!”
虞幽篁靠在椅子上,一手将骰子扔到半空中又接住,一副杂耍悠闲的模样。
“李管事全程看着呢,你再血口喷人别怪我弄你。”
李管事也点头给予肯定的答案:“虞大小姐确实是没出老千,愿赌服输。”
说罢李管事便将赌桌上的银钱全都推给了虞幽篁。
虞幽篁只拿了一部分,将剩下一部分留在桌上。
“这是买水玉舞师一天的费用,剩下的零碎银子是给你的感谢费。”
阮清听到虞幽篁的话,气得面颊通红,这银钱分明是她的!
结果却被虞幽篁拿去买了舞师,还当了好人!
她眼眸一转,坏主意顿时浮上心头。
她冷哼一声:“哼,不过十五万两银子而已,输了便输了,本小姐不在乎。”
“没有舞师,本小姐也能在采荷节上赢过你。”
“你一个退过婚的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摄政王残暴嗜杀,你能不能活到出嫁那天都是未可知。”
阮清深知虞幽篁就是个火油桶,一点就炸。
所以她故意用言语刺激虞幽篁,若是虞幽篁在这儿动手发疯,就会被一品鲜赶出去。
而且。。。还会失去带走舞师的资格。
但她的刺激并没有任何作用,虞幽篁依旧兴致缺缺的坐着。
她盘着手中的骰子:“啧啧啧,这股子酸味,二里地外都闻到了。”
“十五万两都不在乎,工部尚书府真有钱啊,不过。。。”
“工部尚书有这么多俸禄吗?我听说朝廷兴修水利桥梁的钱总是不够。”
“不会是你爹。。。”虞幽篁故意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就让大家细品。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话立马开始小声嘀咕。
“朝廷每年修城墙桥墩确实花了不少钱,可好东西没见着几样。”
“这工部尚书家的小姐出手就是十五万,她的钱肯定不干净!”
“指不定就是贪污克扣朝廷的银子得来的,那可都是我们的赋税银子呢。”
阮清见谣言越传越夸张瞬间慌了,若是她爹知道因为她吹牛的一番话。
引得皇上怀疑工部尚书府贪污受贿,肯定要打死她!
她连忙开口呵斥:“虞幽篁,你休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