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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嘿嘿,老东西,拜你这种人为师,算他有眼无珠,活该倒霉。”小二肩扛大砍刀不期而至。

北极玄灵大惊,仓慌而逃,却被逼了回去,四面都是手握凶器的大汉,生死攸关之际,狠一咬牙,将银两抛了出去,遍洒满地,贼人们忙于抢夺银两,不及他顾,北极玄灵乘隙爬上大树,却是方出鬼门关,又入森罗殿,一柄冰冷的钢刀光临脖子,北极玄灵两眼一翻,顿告晕死过去。

“没用的东西,这么不禁吓!”店主将昏死过去的北极玄灵往树下投掷,就在群贼抬首的刹那,店主双手连扬,射出把把雪亮柳叶飞刀,刀刀封喉,中者当场毙命。店主将死者的银两合并于一处背在身上,踹了北极玄灵一脚,“也罢,权当花钱买命,老子饶你不死,但活罪难逃。”举刀刺入北极玄灵小腿,狂笑而逝。“痛死我了。”北极玄灵纯属装晕,一把鼻涕一抹眼泪地拔刀止血,甭提有多晦气,银子丢了不说,飞来横祸,成了瘸子,但北极玄灵又能怎样,咬咬牙,认栽,“留得性命在,安惧没钱花,能够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好徒儿,你在哪儿呀,师父错了!”到此时才想起叶玄,“师父对不起你,师父已遭报应,快来救救师父!”

鬼中鬼从皇城吃到城中,从城中吃到城南,又城中,又城北,复城中,至城西,再城中,至城东,“哇!平生第一次吃了个饱。”鬼中鬼五花八门好吃的、不好吃的皆已尝遍,心满意盈。哪吒什么也没吃,但他看饱了,“混世力王,该打道回府了吧。”“等等!”鬼中鬼中邪似的来到卦摊前,“喂,以前的那个牛鼻子老道怎么不在,死哪儿去了?”当真是个闯祸精,哪吒赶紧跟了过去,见是敖羽、泾河龙王,抱拳道:“混世力王不懂礼数,还望二位莫往心里去。”

敖羽道:“三太子言重了,我等岂会与个浑人一般见识。”鬼中鬼一掌拍碎卦摊,“什么浑人,有本事跟我打一架。”看在哪吒的面子上,敖羽才不曾火起。对方不理睬,鬼中鬼倒也无计可施,他虽强悍霸道,却不至于胡乱欺负人,仅暗生闷气。

哪吒将鬼中鬼扯往身后,道:“不知二位在这可是等什么人?”敖羽一听就来气,“不错,本太子乃专程等那持强凌弱的幽冥公主,为的是替袁道长讨回个公道。”鬼中鬼一听对方对万年常青花出言不敬,无名火起,“就凭你,还不够我一根手指压的,焉敢大言不惭,想动姐姐,你得先过我这关。”

敖羽傲眉飞扬,“三太子,这位究竟是什么人?”

哪吒不拦了,一扯上万年常青花,谁拦谁倒霉,“实不相瞒,他就是公主的好弟弟混世力王。”

“来得正好,本太子等的就是你!”敖羽一顿擎天戟,旋飞身而至摊前空地,“本太子倒要领教一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三太子,待会姐姐来了,你可得为我作证,是他先出言挑衅的,我是被逼才还手的。”鬼中鬼劈手夺过哪吒的长枪,“我从不暗箭伤人,看仔细了,到时败了千万莫说我出手前没招呼你一声。”“废话少说,看戟!”二人均臂力惊人,一来二往之下眨眼已战数百回合,难解难分,平分秋色,从地面战至城头,又从城头战至地面,异常激烈,愈斗愈勇,千招之内将分不出胜负。

哪吒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泾河龙王,快想想办法,照这样打下去,迟早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泾河龙王万万未曾料到战无敌手的敖羽竟然拿不下对方,混世力王如此能打,谁也奈何不了对方,亦是心急如焚,“我要是有办法,还能等到现在?”哪吒思量再三,道:“东海龙宫八太子谁也说服不了,但混世力王极怕他的姐姐幽冥公主,你在这盯着,本太子去找公主,一经找到,立即会来这里。”泾河龙王喜道:“那还等什么,你赶紧去,这里有我就足够了。”哪吒掉头一看,万年常青花可不正寒着张脸观看打斗,“劝什么,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今天非得分出个高低不可。”哪吒似乎闻到股呛人的火药味,正狐疑不解当儿,铁扫为他解惑,“小心点,妹妹与玄弟闹翻了,眼下恰在火头上,谁撞着谁倒霉。”哪吒机零零打下冷战,好险,差点成了出气筒,“三弟呢,去什么地方了?还有大哥?”

铁扫道:“大圣伤心之下回花果山了,至于玄弟,本公主还想知道他的下落呢。”敖羽、鬼中鬼棋逢敌手,抖擞精神从晌午战至日落西山,李世民得到消息,在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敬德的陪同下也来观战,吴刚、繁百财见没了太阳,亦混在人群之中大饱眼福。鬼中鬼乃得道鬼仙,并不惧怕太阳和火光,但终究是介鬼类,因此功力多多少少总受到点影响,一旦黄昏临至,只听他大吼一声,“这位兄弟,注意了。”鬼中鬼腾身半空,双手握枪重重击下,敖羽横戟相迎,再闻叮声轻响。

敖羽被击得蹭蹭蹭后退不迭,直抵城墙才阻住退势,心下大骇,不明白对方何以越战威力越猛,暗一咬牙,挺戟再上,“住手!”叶玄已看了半天,见强弱已分,始出言喝止。鬼中鬼搔搔后脑,“罢了,既然姐夫出了面,我们今天暂且打到这里,明日再战!”敖羽败军之将,一声不吭朝叶玄抱了抱拳,越墙而去,泾河龙王随后紧跟而离。万年常青花赌气道:“他不是你姐夫,这个人非常可恶,今天欺负了姐姐,你替姐姐出口气。”“不管谁欺负姐姐,我绝不答应,即使是姐夫也不行。”鬼中鬼与叶玄相隔本就触手可及,情绪一激动,长枪无意间猛地一横摆,但闻一声闷哼,叶玄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击,狂喷鲜血飞向城外。

“天眼哥哥!”万年常青花凄厉惨叫,紧追而去,繁百财、吴刚、哪吒亦紧跟而离,鬼中鬼转过身来不见了叶玄,还奇怪道:“咦!姐夫呢?刚刚还在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转了回身,越发稀奇古怪,“糟了,姐姐也不见了,一定是被姐夫拐走了,我得去追。”问铁扫道:“你看见他们往哪个方向跑的吗?”铁扫生气地尖叫:“不知道,没看见,就算知道,看见了也不会告诉你。”鬼中鬼紧皱眉头,两手捂耳,“我又没让你回答,没看见就没看见,鬼叫什么,吵死人了。”仅前后脚的工夫,万年常青花找遍城外方圆十里,再过去是泾河,一无所获。

万年常青花绝望了,“天眼哥哥没了,形神俱灭!”吴刚劝慰道:“我们没发现任何痕迹,并不一定是个死局。”繁百财匆匆而至,“公主,属下在距离城门口三里处找到了滩血迹。”“一定是天眼哥哥的,快带本公主去。”万年常青花不祥之感应验了,变成了现实,眼前是连片的紫黑血土,“天眼哥哥,对不起,我不该生你的气,不该丢下你不管,否则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们是二位一体的,不管是生是死永远不会分离。”望向吴刚,“请你找个不大不小的罐子来,行吗?”“属下这就去!”吴刚踹了繁百财一脚,“好生照顾公主,就你没心没肺的,这里我早找过不下三遍,要是能说,还用等你这乌鸦嘴呱呱乱叫。”

繁百财做了天大错事似的光挨打不还手,朝吴刚远去的背影辩解道:“早知公主会这么伤心,打死我也不说,可我不是不知道嘛,只能负一半责任,另一半要怪只能怪天,谁让它不开眼,未提前在事先知会我一声。”等吴刚寻来罐子,万年常青花已将血土收集于一处,亲手一捧一捧的收之入罐。

鬼中鬼不解道:“奇怪了,姐姐返老还童了吗,要不,怎么玩起了小孩把戏,但姐姐一点也不老呀?”“嘘!”吴刚连忙阻止,“带你来之前不是说好了的吗,只看不语。”鬼中鬼道:“当时有四个人在场,谁知道你约定的对象是哪个。”“早知这样,真不该将你这闯祸精带来。”吴刚没法,一竿子全打倒,“当然是冲你们四人说的,你看其余三人说话了吗?就你多嘴。”恰恰,铁扫横插一竿子,“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不嫌脏吗?”吴刚真恨不能立即割了铁扫三寸之舌,万年常青花吼道:“闭嘴,再敢侮辱天眼哥哥脏,本公主将不再有你这个姐姐。”

这下吴刚来了脾气,指点道:“看到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鬼中鬼先点头后摇头,“你很老吗?”吴刚道:“从外表上看虽然不老,但我已活了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五岁,应该很老很老了。”

鬼中鬼扳着手指数了数,“照你所说,我活了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岁,岂不是很老很老很老了。”

嫦娥将铁扫扯往身后,“公主,既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小圣逃过了此劫也未可知。”“仙子,你不用安慰我了,天眼哥哥分明已形神俱灭,化作了滩血水。”万年常青花紧紧抱住嫦娥,埋首在她怀里放声恸哭,却有哭无泪,这是她、叶玄共同的与生俱来的缺憾。嫦娥轻手梳捋她的秀发,“公主,记得我曾经说过,有些事一旦错了,就再也回去不了,永远无法弥补,好好想想,当初你若不跟玄弟赌气,不幸就可以避免,现在后悔,晚了!”

万年常青花哭得更厉害,嫦娥道:“哭吧,把所有的懊悔都哭出来。”铁扫道:“仙子,你应该劝她莫要伤心难过才对,怎么反倒火上浇油,使得妹妹越发的伤心。”

嫦娥道:“还记得在遭遇公主前的我吗?”

铁扫若有所思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时的仙子双目呆滞,容颜憔悴,对什么都持漠不关心的态度。”

“简单说来,就是具行尸走肉。”嫦娥将万年常青花抱得更紧,“那时的我万念俱灰,心灰意冷,是公主,激我将心中的郁闷懊悔全哭了出来,从那以后,心结虽未完全解开,却也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同样的道理,能哭,对公主百利而无一害。”嫦娥所能做的仅此而已,能不能跨过此情门槛,还得看万年常青花自己,别人帮不了她。

叶玄无意间被鬼中鬼大力击中,狂喷鲜血飞向城外,无巧不成书,一头撞在了正一瘸一拐往城里赶的北极玄灵身上,二人顿时跌于一处,北极玄灵更是呼痛连天,旧伤未愈,复遭新创,疼痛之余推开压在身上的从天而降的倒霉蛋,“徒儿!”见是叶玄,浑身是血,气息微弱,颇为兔死狐悲,“可怜的徒儿,都是师父害了你,你死了,一走了之,可是,留下师父该怎么办,孤苦伶仃苟延残喘活在这世上,你忍心吗?”语至伤心处,绝望地号啕恸哭。“龙兄,树林那边好像有人在哭!”初次战败,敖羽心情一落千丈,跌到最低谷,平时行走如飞,虎虎生风的他,脚步明显趋缓,也是天意,正因如此,才能得以有幸听到北极玄灵的哭号。

“你也听到了,听此人哭的极为凄惨,似十分的伤心,我们不若过去看看。”泾河龙王亦有所耳闻,敖羽点点头,二人改而行向哭声来处。

“怎么会是他?”敖羽迅速从北极玄灵手中抢过叶玄,诊脉查伤,“还有救,赶快带回水晶宫。”北极玄灵大急,“你们要把老道徒儿弄到哪里去?”泾河龙王道:“带回泾河水晶宫疗伤。”北极玄灵道:“我们师徒难得分离,你们不能留下老道在这不管!”

“胡说,本太子已见过小圣多次,却没一次见你在场。”敖羽双目如电,隐约觉察出北极玄灵心术不正,却不敢耽搁,“龙兄暂且一并带他回水晶宫,小圣伤势严重,本太子先走一步。”待泾河龙王、北极玄灵到抵龙宫,敖羽已将叶玄安置在水晶床上,并行功替他疗伤。水晶宫处处是宝,弥漫着璀璨夺目的珠光宝气,令北极玄灵目不暇接,探看不已,浑浑然已不知身在何处。待行功既毕,敖羽喝道:“东南西北四侯何在?”“属下在此。”毫无征兆地,敖羽面前出现四人,“尔等听令,未经本太子允许,尔等要日夜不停、片刻不离守护在水晶床四周,除了本太子、泾河龙王,任何人不得靠近。”北极玄灵道:“老道是玄儿的师父,难道也不能。”

敖羽厉目罩定北极玄灵,“尤其是你,在尚未确认你的真实身份之前,若敢接近水晶床三丈方圆,左脚踏入砍左脚,右脚踏入砍右脚,双脚都入一齐砍。”四侯同声道:“属下谨遵八太子旨令。”

北极玄灵慌忙退开,“这里应该在三丈之外了吧。”敖羽冷冷一笑,迅速以水晶床为核心用擎天戟划下整圆,“希望你不至于爬着离开泾河龙宫!”泾河龙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随后又吩咐龙子、龙孙、虾兵、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等一干水族负责监视北极玄灵一举一动,稍有异动即刻擒拿!

好吃好住了几天,北极玄灵只顾贪图享受,早将叶玄丢弃脑后,甭说探视一下,半下也不曾有过。这一切均被敖羽、泾河龙王看在眼里,稍加计议,决定迫使对方知难而退。忽然之间,美味佳肴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青菜、萝卜、豆腐之类的素食,酒也不例外,餐餐米酒,北极玄灵才吃了两天六顿,跑去责问道:“主人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享用,客人却是难以下咽的米酒素菜,这难道就是你们泾河龙宫待客之道吗?”泾河龙王还之以颜色,怒道:“大胆,当着本王的面还敢如此嚣张,五湖四海、大江大河的鱼类均系本王的水族,是拿来吃的吗,若非看在你是小圣师父的份上,单凭你恣意糟蹋水族这条,千刀万剐亦不为过。”

敖羽却微微一笑,“龙兄息怒,何必为这种人渣动了肝火伤了身体,实在不值得。”继而转向北极玄灵,“听你一口一个老道的自称,该是个修行的道长,本太子请问道长一言,道家首忌为何?”

北极玄灵道:“戒骄戒躁、戒近女色。”敖羽哈哈一笑,“好一个刁钻的牛鼻子老道,妄想敷衍搪塞,让本太子告诉你还漏遗了一点,道家首忌戒荤戒腥。”北极玄灵辩道:“我非道士,实乃神仙!”

敖羽步步进逼,“那就更不应该了,采野果、品圣桃、汲取朝暮甘露、清心寡欲乃众仙修身养性之根本,从下顿开始,素菜全免,换成各类鲜果!”

北极玄灵理屈词穷,恼羞成怒,“欺人太甚,天下何其之大,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送!”敖羽极为不屑,继续品酒赏乐。

“要送!”泾河龙王看他是否乘机擦油,偷窃宫中珍宝,是否果已离去,“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代本王前去隆重送客!”三人会意,直至送上岸,始终看得滴水不漏,北极玄灵一经离水,他们即返回龙宫。“狗眼看人低的一群吝啬鬼,老道不会罢休,还会再回来的。”北极玄灵恨恨地向泾河啐了一口,又惋惜无比,“可惜了那么多的奇珍异宝,未曾偷得一二,着实可惜。”北极玄灵边走边想,必欲出这口恶气,但单凭一己之力硬来肯定行不通,须智取,事情还得落在叶玄头上,歪门邪念既定,马不停蹄直奔皇城,使了个隐身法如入无人之地直抵莲花宫,却被猴兵截住,“站住,何方妖怪,速速报上名来!”你们才是群妖怪!北极玄灵暗骂,却又十分气馁,也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隐忍为上,扯起张笑脸,“劳驾,通禀一声,就说北极玄灵求见!”“那好!老老实实在这呆着。”

不一会儿,那去禀报的鬼猴回来了,歪首不住地打量对方,看得北极玄灵浑身不自在,陪笑道:“怎,怎样!”“公主答应见你!”那猴兵一挥手,“但要叉着你进去。”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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