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良心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真论牺牲,安吾前辈的牺牲应该是最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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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安吾知道夏油杰在想什么,说不定会喜极而泣,过了这么久,竟有人察觉到他的牺牲了吗?
他还以为这群人一辈子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名誉遭受地毁灭性打击。
正如他所想的一样,自己昨天跟夏油杰夜不归宿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由于跟安吾相关的劲爆消息太多,先前又跟夏油杰传过绯闻,众人对此略有些波澜不惊的味道,只在上班之余眼神交流,再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
现在甚至有种说法,叫iceman出入咒术界的机要之处,如同出入大奥,出入他的后宫,大凡有权有势有能力又年轻的男人,都被他一网打尽了。
坂口安吾会不知道这些消息吗?当然是不可能的。冰冷冷的文字反射在他同样冰冷冷的镜面上,此刻安吾的心已经被冰封住了,他只是嘲笑了一声,不知在表达什么,随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平日里,安吾的行踪成谜,很少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安吾可是被挂在黑市上,引无数诅咒师来暗杀的男人,怎能让人轻易发现行踪?
围观的咒术师更倾向于,是他们偶尔目击了安吾的行踪,而他被目击时永远跟不同男人在一起罢了。
这几乎证明了,他在工作之余夜夜笙歌。
“叮铃铃铃——”
响了、私人手机响了。
安吾一看,见是织田作,他犹豫两秒,还是接通电话。
“摩西摩西,有什么事吗,织田作。”
耳边传来太宰治故作甜腻的声音:“摩西摩西,你还好吗,夜夜笙歌的安吾桑?”
坂口安吾:“……”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机从耳边拉开一段距离,对面的太宰心有灵犀似的,接着拖长音道:“不要逃避我啦,安吾,就算手机拿远了在心里偷偷骂我也没有用哦。”
安吾面无表情地吐槽:“我可不会在心中偷偷骂你,哪怕是要吐槽你也会正大光明地说出来。”
他的语速很快,好在是太宰,换个人或许都听不太清晰,他问,“所以,你为什么要用织田作的手机打过来。”
太宰的声音维持在捏着嗓子,仿佛在撒娇又仿佛在阴阳怪气的调上:“当然是因为我的手机在水入时被冲走了。”
安吾:。
为了应对太宰的水入爱好,他的手机都是特制防水的,他投河多少次都不会被冲坏。
可手机干脆丢了,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太宰还在轻快道:“安心吧,我手机里可什么重要情报都没有,毕竟是几天就要换一部的手机,怎么会留情报呢,该记住的都存在我脑子里了哟。”
安吾无力道:“不是跟你说这个。”
太宰却不管他,继续道:“所以就用织田作的手机打过来啦。”
安吾:“你来找我就是说这种事吗?”
太宰治道:“正事肯定是有的,却远不如此刻调侃你来得重要,森先生的事就最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