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鬼怪相貌像畜牲,”幺妹来到牛头马面面前,道:“能说鬼话吗?”
“我两相貌虽然像畜牲,”像牛头的鬼道:“做事可不像畜牲,动不动就打。”
“张将军,”幺妹喊道:“这牛头在骂你是畜牲呢!”
听见小掌门喊声,张飞从值班室一步跳了出来,来到牛头面前,举手就是一个冲拳。打在牛头面部,立刻就是鼻血喷湧。与此同时,牛头一连退了五步,嚎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张飞话也不说,回值班室去了。
“没出过门是吧?”幺妹看着马面递给牛头破皮塞鼻孔,道:“你两不就长了一副畜牲面容吗?为什么害怕提及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说吧!你两异类为什么要跑到玄幻门来撒野?”
“我们来没有撒野,”马面道:“我们只是来找黑白无常。”
“你是什么东西?”幺妹微怒道:“叫你说话了吗?你那牛头,本天真在和你说话,难道是还想讨顿打,才肯说话吗?”
“我们都不会说话,”牛头塞住了鼻子,说话不方便,道:“请定玄天真问怀秘书吧!”
“怎么?”幺妹瞪了一眼墙边的狂和尚,道:“还要本天真来请,才肯过来回话吗?”
任劳任怨瑞了凳子出来,幺妹坐了,应时游也坐了,牛头马面站着,狂和尚怀素也站着。
“听说你这和尚有蛮狂,”幺妹坐好以后,斜了怀素一眼,道:“平白无故,为什么要跑玄幻门来发狂?是皮痒,想找打是吧?”
“启禀定玄天真,”狂和尚怀素一改平日狂劲,道:“只因阴曹地府,阎罗殿前两鬼差不明不白逃跑了。小和尚奉地藏王菩萨旨意,带着牛头马面二鬼差,缉拿黑白无常归案。”
“哦原来是这样,”幺妹道:“本天真听说你有一张白色通缉令是吧?”
“天真掌门说得不错,”狂和尚从怀里取出一卷白纸,打开拿在手中,道:“本通缉令是小和尚独家狂草书成,怕天真掌门不识,小和尚代念可也!”
“放肆,”幺妹扬声怒道:“你一个小小和尚,竟敢小看本天真,自己掌嘴二十!任劳,给大爷把他什么鬼通缉令取来。怎么?自己不掌嘴,任怨去重打五十。”
任怨正准备前去动手,狂和尚左右开弓,自己“啪啪啪”就是二十下。
“记住,”幺妹道:“在玄幻门,没有你狂的地方,下次若是再犯,定是重重责罚。”
幺妹展开白纸,在老公的辅导下,她早就认识狂草,只见上面写道:“通缉令:兹有阎罗王殿前捕魂使者黑白二无常,不服阎君管辖,私自逃离阴曹地府。现遣牛头马面二鬼差缉拿。知情者,速报牛头马面二鬼差,或狂和尚怀素。
“若有知情不报者,视同等之罪,一并缉拿归地府。此通缉令长期有效,望各处予以协助。地藏王:唐玄奘章!年月日。”
幺妹看罢!心里暗自冷笑唐和尚糊涂。这样一纸臭通缉令,谁都可以怕他唐和尚,难道我玄幻门也怕他不成?
“你这通缉令本天真已经看过,”幺妹把通缉令递给老公,对狂和尚笑道:“有几个问题倒不明白,得问问狂和尚。
“本天真知道,人间以红色为大众喜色,若是有人触犯了国家重法,就会发出红色通缉令。而阴曹地府,以白色为大众喜色,有鬼触犯了地府重法,发出白色通缉令缉拿,这都无可厚非。
“可问题是,我玄幻门素与阴曹地府无甚瓜葛,又不知你家何为法律,就算你家跑了黑白二无常,与我玄幻门又有何干系?再者,我玄幻门又没拿你阴曹地府半文钱做生活费,我玄幻门凭什么为你那狗屁地藏王府看重犯?
“你那狗屁通缉令上还好意思说,知道黑白无常下落不报者,与黑白无常同罪。好哇!你三个丑八怪快回去告诉唐和尚,玄幻门不但知道黑白无常在哪里,而且还拿住了黑白无常。喏!就在我如意广场的迷魂阵中。
“老实告诉你三个鬼东西,你三个肯定是捉不住黑白二无常的。赶紧回去告诉唐和尚,一是如何治罪玄幻门?二是派谁敢进迷魂阵去捉黑白无常?”
“天真大士二掌门在上,”狂和尚不狂了,哀求道:“我等也只是跑腿的小鬼,我等在来时,就看见黑白无常在与二掌门说话。刚才天真掌门又承认了,就算通缉令上言语得罪了二掌门,你们大鬼不记我们小鬼过,求两位掌门把黑白无常交给我等,让我们带回去好交差吧!”
“你这狂和尚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幺妹笑道:“你以为你说交出黑白无常,玄幻门就会交出黑白无常吗?我的话你们是没有听懂,还是你们听不懂话?
“本天真知道你们跑腿不容易,即要跑腿又要受气。为了让你们好好理解本天真,来,任劳任怨,给他们偿一杯玄幻门的琼芳记意,一是让他们解解口渴,再是让他们记住本天真的宽宏大量。
“对!你三个丑鬼喝了以后,本天真就会认为,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意见了。好!既然没有了意见,我看这样吧!你们是自己进迷魂阵去捉黑白无常呢?还是回去请示一下唐和尚,听听他的意思再作决定呢?
“如果说你三个自己进阵去捉,我就派任劳任怨为你们带路,你们自己进迷魂阵去,无论如何是找不着黑白无常的。
“假如说你们要请示唐和尚,就留下两个鬼,在迷魂阵生门前守着,怕黑白无常跑出来逃走,一个鬼回去报告唐和尚。这样来,即保险又稳妥。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如何行动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我看这样吧!”狂和尚怀素想了想,道:“天真掌门说的两个办法都不错,不过呢!我们三个进阵捉拿黑白无常,就算天真派任劳任怨给我们带路,也怕的是万一出现差错。一旦出现差错,我三个谁都负不起这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