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再这么看下去,近视的度数又得加深了,乔怀谦敛去了眸底的笑意。
“皖皖,我进来了。”
沈清皖没什么反应,视线定格在眼前的书上,她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睫毛像扇子那样轻轻的扇了扇。
她不搭理自己,乔怀谦也不在意,进了她的房间。
把她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换成了明亮的大白光。
“下次不要用这么昏暗的灯看书了,要不然你近视的度数又得加深了。”
乔怀谦语气像管女儿那样,宠溺至极。
沈清皖依旧当没听见一样,翻了翻页书,安安静静的看书。
见她不想理自己,乔怀谦也不打扰她看书了,安静了下来。
乔怀谦也不是多话的人,但在沈清皖面前,他也成了个话唠了。
乔怀谦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坐在她床边的沙发上,漆黑深邃的双眸紧盯着她,目光如炬。
旁边的男人眼神太过炙热,即使是再不想理他,沈清皖也忽视不了旁边的视线。
沈清皖捏紧了夹在指尖处的书页,纸质的书页顿时被捏得发皱。
他到底要囚自己囚到多久?
窗户也封了,门也派人守着。
沈清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心底一阵阵无力感袭来。
她该怎么逃出这个牢笼?
旁边灼热的视线就这么凝视着自己,沈清皖脑子被气的一热,手一甩,书本被重重的甩在地上,书本和地板的碰撞,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沈清皖也没有管旁边的男人有什么反应,身躯往被窝里滑了下去,被褥一拉,连带着自己的脑袋都笼罩住了。
这副样子,明显不想见到旁边的男人。
乔怀谦从她身上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地板上书角被砸得凹陷的书本。
乔怀谦盯了许久,才起身把地上的书本给捡了起来,大手抚平了书本的褶皱。
乔怀谦又看了眼书名,手轻轻摩擦着她刚才触碰过的页面,良久,他小心翼翼的把书本合上放在了她的床头柜处。
“困了?”
依旧是宠溺的语气,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和生气。
闷在被窝里的沈清皖没说话,眼睛睁大,莫名的,眼眶有些发红。
沈清皖拉紧了被褥,用这个细小的动作回应他。
乔怀谦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
“别闷着自己了。”
沈清皖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流。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