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鸿,其实,中毒事件不是巧合;我们庆丰行的大米,的确有问题!”寒菱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那天私下测试的结果告诉他。
“怎么会这样!”尤政鸿原本平静的脸,霎时转成慌张,“那是什么毒?”
“我不懂。为了庆丰行的声誉,我不敢随便叫人检验。另外,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由于修纯出卖了你。”
“什么?”
“记得王晫吧?是他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说不定他才是奸细,然后嫁祸给修纯。”
寒菱并不作出解释,而是继续说另一件事,“还有,叔公叔伯们,好像知道我肚里的孩子,并非尤家的种。”
尤政鸿心头又是一震!今天,出乎意料的消息,实在太多了。
寒菱把那天的“批斗大会”,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讲完后,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怕他接受不了不育的消息。
尤政鸿刚开始的反应,的确是面如死灰,深受打击。
“政鸿,我好怕,好怕被人绑在架子上,活活烧死!”保守的古代,对“不贞”的女子,不是浸猪笼,就是烧死。寒菱只一想,就觉得可怕。
“放心,我会保护你,绝不让你受苦。”
就在寒菱还处于惊恐状态的时候,尤政鸿快速撕下衣衫一角,咬破手指,刷刷地写下几行字,递给她。
白色的布块,配上鲜红的字体,非常的触目和惊心。
寒菱轻咬嘴唇,含泪地看着他,千言万语,尽在这暗潮涌动的注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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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睡不着?”低沉的嗓音,划破房内的宁静。
寒菱被吓了一大跳,回头,嗔怒:“拜托你下次出现,带点声音好不好!”
“我若不是无声无息,恐怕早就惊动了府内的人。”韦烽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惊魂未定的寒菱,不禁又慌张起来,急忙跑到窗户那,往外四下张望,发觉黑暗寂静依旧,才稍微放下心,回到床前。
“尤政鸿会没事的。”
“你不是官,又怎么知道!”寒菱俏脸重新涌起愁云。
“我虽非官,却比官更厉害!”韦烽回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猛然拉起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寒菱挣扎一下,“去哪?你要是想我继续冒充你的女友,让你实现什么心愿,告诉你,我没那个心情!”
韦烽的脚步,蓦地一顿,片刻,抱起她,“你不是希望尤政鸿没事吗?跟我走,实现你的愿望!”说完,他牢牢地抱住她,跃上宽大的窗台,使起轻功,跳了下去。
害怕惊动府里的人,寒菱不敢张嚷,也不敢挣扎,只好紧紧地搂住他,闭上眼,不敢往下看。
只听一阵阵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不久,风声渐渐减弱,最后消失。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旷无人的荒野上。
“这是什么?”看着地面一个个类似大纸团的东西,还有毛笔、墨砚,寒菱甚感疑惑。
韦烽不作答,自顾蹲下,拿起其中一个纸团,轻轻一拉,一只美丽精巧的灯笼立刻展现在寒菱面前。
不理会寒菱的惊呼,韦烽从纸灯里面取出一截蜡烛,点燃,再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最后递给寒菱。
寒菱转动绳子,打量着整个纸灯,惊见光亮的白纸上,写着两行龙飞凤舞的黑字:“祝愿美丽善良的冷蜻,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