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之心,依旧不改,要我嫁与旁人亦是万万不能。”
杭母语重心长的说:“絮娘可知此举若是让旁人知晓,会给家里带来何等变化?”
杭舒章跪到杭母身前,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絮娘自请出杭家,届时纵有风雨,亦不会连累杭家。”
“你。。。。。。”杭母听得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扬起手掌就要落下,看着倔强的女儿,想起她这十余年来为了自己和嘉树的种种付出。
终是不忍。
最后这一巴掌落在了杭舒章的后背上。
“你为了苏小姐自请出杭家,可有想过你母亲我?啊?”
“我好端端的,平白就要失去一个女儿,絮娘怎的如此狠心?”
“你不想嫁出去,母亲可由着你,可你为了旁人不认父母兄弟,当真是好狠的心肠。”
杭舒章被母亲说得愧疚不已,以头触地哭道:“是絮娘不孝。”
听得女儿只自认不孝,却只字不提要与苏韵香断了情意的话。
杭母心口宛如刀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好,好,好,好得很,我当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苏韵香在厨房收拾完碗筷归来,立在房门听得母女俩的对话。
心中酸痛,不知该怎么处置才好。
为着自己,絮娘要失去父母亲人。
还要被冠上不孝之名。
坚定的心有一瞬的动摇。
自己所为,是否正确?
正思虑间,杭母拉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临走时恨恨的瞪了苏韵香一眼。
苏韵香正要抬脚进门,院门外响起敲门声。
开了门,是卢公公。
苏韵香见过。
卢福微微行了一礼,笑着问道:“小娘子,杭大人在家吗?”
苏韵香回礼,“家翁今日去上朝,不曾在家。”
卢福一听,知道眼前的妇人误会了自己。
“咱家寻的是小杭大人。”
苏韵香连忙把人让进院子,“拙夫在的,大人请入内。”
苏韵香把卢公公引去了客堂,“大人稍等片刻。”
转身回了房间去找杭舒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