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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血色牡丹凶手怎么隐藏 > 第22部分(第2页)

第22部分(第2页)

“嘎吱”禅房的门开了;小沙弥出来了;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女施主;他已经无大碍了。”凌寒絮连忙进去;床榻上的银奴已经昏睡了;脸上银色面具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了。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手的温度还在;已经不冰冷了;含在眼眶中的眼泪哗的滑落了下来。她真害怕;害怕银奴会像姐姐一样永远离她而去。

翌日清晨;银奴在晨光中醒来;他起身肩部的痛扭曲着他的表情;在一旁打座的一净大师被惊醒: “阿弥陀佛!”银奴艰难的爬起;来到一净大师的面前跪下;一净大师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当年那样;银奴感觉自己又是那个小和尚无尘了。一净大师点上一柱香;递给银奴;银奴接过给佛主上香;磕头跪拜着。晨光婆裟的透过门窗照了进来。

“咚咚咚”敲门声;一净大师上前打开门;凌寒絮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了门口: “大师!早!”

“阿弥陀佛!女施主;早!”一净大师让身出禅房说: “老僧做早课去了;麻烦女施主能帮老衲送这位施主回他原来的去处。不过等用过早膳再走吧!” 凌寒絮点了点头;他转身对银奴说: “三天后;记得回来换药!”

银奴点了点头;和凌寒絮目送着一净大师。

银奴记挂着初静;自己一夜未归;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他连忙拉过凌寒絮在她的手中写道: “现在就走!”

马车中;银奴已经换了一身凌寒絮让家人送来的干净衣服;他让凌寒絮伸出手;在她的手掌中写下两个字: “谢谢!”凌寒絮摇了摇头说: “佛主保佑!你没事!”

4。11 恋心(2)

廖府别院

安叔一大清早清扫院门;却在廖府别院的门口看见了一人在门墩上坐着;他上前;原来是小姐;身上披的却是银奴的大外衣;他上前摇了摇;轻声的唤着: “小姐;小姐;您怎么睡这了?!”初静微微的睁开眼睛;叫道: “银奴…银奴…你去哪了?”模糊的视线清楚了起来; “安叔;是您啊!”她起身跑到路中;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都没有发觉。她四周张望着;路上人迹寥寥;安叔连忙拾起她的外衣;上前给她重新披上;也跟着四处张望。

一个晚上了;他会去哪儿?初静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问着这句话;以前他都没有像这样彻夜不归的;从来没有过;发生了什么连初静他都不管了。

“嘀哚嘀哚嘀哚”声;马踢敲打青石路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在晨曦中一辆马车徐徐的行来;初静和安叔齐看向那辆马车。在马车中的银奴看见了远远的两个人影;他在凌寒絮的手上写着: “让车夫快点!”凌寒絮连忙对车夫说: “六叔;快点!”马车越来越快了;初静连忙跑上前去迎着马车;安叔也跟着;马车还没有停稳;银奴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行动过快;拉伸着伤口;伤口又裂开了;想必血又流了出来;银奴已经不顾忌了;下车迎着初静而去;两人只差一步之遥停了下来;就这样的看着彼此。初静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银奴伸出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然后添了添自己擦过泪的手指;用手语说道: “咸的!”初静吸着鼻子说: “当然是咸的;我又没加蜜。”

凌寒絮也下了马车;初静看见了站在银奴身后的她;眼睛中闪过惊讶随后是失落还掺杂着一些忧伤。凌寒絮看见了;连忙上前解释说: “初静;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昨天让银奴做我油画的模特;都忘了时间了;太晚了;所以让他在我们家住了一晚;一大清早他就惦记着你;所以就……”

初静连忙礼貌的对凌寒絮行了个谢礼;说: “谢谢你;一大早亲自送他过来。”

凌寒絮上前拉着初静的手说: “是我的不是!”

“进屋喝杯热茶吧!”初静拉着凌寒絮要回院中;凌寒絮笑着说: “老祖宗要醒了;我得给她敬早茶了;要不就得唠叨我了。”她边说边看着银奴;用眼神叮嘱着他;让他自己小心伤口;银奴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留你了!下回;下回我让罗衣好好的谢谢你!”初静把凌寒絮送上马车。

银奴裂开的伤口;血已经渗出衣服外了;安叔看见了;银奴示意他不要说;安叔点了点头。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银奴披上。

回到家中;初静守着银奴寸步不离;安叔连忙说: “小姐;您该去戏院了。”她想起自己今天还有戏要排;对安叔说: “您给他熬些汤;看着他喝完,今天他就不用去戏院了。”安叔点了点头。她转身对银奴说: “为了惩罚你;你今天哪都不能去。”银奴点了点头。

罗衣换好衣服;出门前又叮咛了一番;这才出门而去。

安叔连忙拉着银奴来到他的房间;关上门;想帮银奴检查伤口;银奴却拽着自己的衣服;只是让安叔给自己准备热水。安叔转身去给他准备。

等安叔端着热水回到他房间的时候;银奴已经重新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了;接过安叔的水;洗了把脸;然后用手语对安叔说: “我受伤的事情;不要对她说。”

安叔点了点头说: “我给您熬汤去!”

银奴说: “让小叶做吧!你还是去戏院;别离开她;一步都不行。”安叔点了点头;吩咐了小叶一番;就到吉祥戏院去了。

安叔走后;银奴和着衣躺在床上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4。12 迷宫(1)

明湖春

赵大树蹲在案发的位置上,思索着。他起身来到窗口,看着窗外,窗外正是明湖春的后院,案发时候窗户是关着的,他爬到了窗户上,翻了过去,踩在瓦片上,发出了咯吱的响声。他试着走了几步,不稳的脚步晃得他有些发晕,他用背紧紧的贴着墙,手摸到了另一个窗户,他眼前灵光一闪,慢慢的移到另一个窗户边,窗子是关上的,他用手拉了拉,锁上了。他在想如果凶手不从正道进来,从这是个最好的方式,外面天黑,不一定有人会看见,他回到原来的房间,连忙来到刚才他想打开窗户的房间;也就是倒数的第一间,门是锁的,他叫来掌柜的,问道:“你还记得案发当晚,有谁在这个雅间里吗?”赵大树想起,如果有可能是这间,凶案雅间旁边的另一间也可能是凶手藏身的地方,他又连忙来到另一间,也就是倒数第三间,这间没锁,他推开,走了进去,房间的布置大致和凶案那间大同小异,他来到窗口,打开窗户,看了看窗户外的环境,这个房间被否决了,因为这个房间是和前两个房间是分离的,因为楼下有个走廊,屋檐迂回了,如果要从这个窗户爬到凶案的那个窗户,就得绕过这段迂回的屋檐,要不就是直接跨过,可这段距离不是一般人可以跨越的,因为一般人想在这倾斜的屋檐上站稳已经是件难事了。他折了回来,再次来到倒数第一间的房间,继续刚才的问题。掌柜的不慌不忙的说:“那天这雅间是空着的!”掌柜的打开房间门,赵大树推开,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其他的完全不一样,布置的清幽雅致,他来到窗边,窗子是反锁的,他打开,推开,从里往外看,景致都变化了,这个房间是个看景的好地方,连绵不断的屋顶,还有穿梭在这些屋顶之间的街市,如果是晚上万家灯火,会看到更美的景致。赵大树说:“那天你们不是宾客满堂吗?为什么这间会空着呢?”他转身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不慌不忙的回答: “这雅间是被人给常年包了;那天他没有来;所以空着的。”赵大树看见了掌柜的身后小二躲闪的眼光;他感觉掌柜的在隐瞒着些什么?他继续问道:

“那这个客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掌柜的笑着说: “按规矩是不能透入客人的信息的。”

“明湖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掌柜的不想尽快查清楚吗?”赵大树说。

“当然想。”掌柜的让小二去拿账本;翻了翻;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说: “登记的是这个名字。”

赵大树探过头看见了那个名字: “梅离人!”这三个字加在一块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名字。 “是真名吗?”

“是不是真名;在下就不知道了。”掌柜的回答。

“那你形容一下这人的样貌。”赵大树说。

“样貌?啊…个头和您差不多;眼睛很明亮;鼻子不高不矮…”掌柜的用了一大堆的词汇形容;可赵大树觉得他形容的这个人在大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他让掌柜的忙他自己的去;他回到凶案的房间;把这房间又仔细的搜寻的一遍;凶手是女人;从门口进来的话;会有人注意吗?他想起陈霖海说起的那个淡黄色披风的女人;可是问掌柜的却说没有人看见;应该说不记的。如果是女人的话从窗口进来;除非她是个江湖人士;因为他一个壮实青年刚才踩在那屋檐上心都是悬的。如果是她是江湖人士这样杀人就太费周章了;还有那在凶案现场和死者身上的猪血又是怎么回事呢?他拿出了用白布包着的那枚凶器—莲花发簪;他去问过首饰店的老板说这款发簪是好几年前流行的样式;买的人挺多的。从这条线上查没有前进的路了。他再次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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