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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2页)

“老爷夫人,那环儿说婢妾也生了与大爷一样的疹子,诬陷婢妾与大爷的清白,婢妾想着她在我手里确实受了苦楚,由此怨恨婢妾也正常,可是那疹子要不了她的命,环儿要的却是婢妾的命,以及老爷与大爷的清誉。环儿不过是十岁的小丫鬟,断想不出这样的一石几鸟的计策,这背后定有人利用了环儿来诬陷婢妾,求老爷夫人再细细地审问那环儿,还婢妾清白!”

方姨太太的反扑果然厉害,袁氏若没有给环儿壮胆与许诺,胆小的环儿确实不敢在陈寿源与邵氏面前说出真相,而她这位邵氏生的大小姐突然让人去给环儿请郎中也显得有些别有用心。

袁氏拍桌而起,“贱人,你敢说我利用环儿来诬陷你!”陈娴雅忙上前拉住袁氏,“嫂嫂息怒,万事有父亲与母亲呢!”方姨太太忙不亢不卑地又回道:“婢妾不敢,请大少奶奶息怒,婢妾并没有说指使环儿的人是大少奶奶。”

陈寿源并没有因方姨太太那番话而打消心中对她的疑心,不过他也不傻,知道今日之事太多反常,又听得方姨太太说环儿是被人利用来诬陷她的,忽然想起陈府从来不缺阴谋和陷害,莫非又是邵氏在捣鬼?心中的怀疑表现在面上则是迟迟不表态。

邵氏却再也按捺不住了,厉声喝道:“你口口声声说是环儿受了人指使,那人到底是谁?府中这么多人没有被谁掂记,偏就你招了人恨?”

方姨太太哽咽出声,“夫人英明,婢妾确是招了人恨,因婢妾为老爷隐瞒了一件事,若不是今日事涉老爷与大爷的声誉,婢妾仍不敢说出来。”

陈娴雅突然有不好的感觉,这方姨太太的准备比她能想到的还要充分,眼下她要说出来的事定然能一举扭转乾坤。

“哼,偏你的事情最多,我有什么事需你一个小小妾室隐瞒?”陈寿源再一次给了方姨太太机会,陈寿源那些明的暗的女人们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柳妈妈,去将月桂扶出来见老爷!”方姨太太竟然抬起头来扫了陈娴雅一眼,那目光中分明是一种不屑,陈娴雅心中一惊,看来方姨太太已经知道在这件事情中也有她的影子。

不一会儿,柳妈妈便扶了一名身着粉色衫儿的丫鬟出来,尽管陈娴雅前两世都没嫁过人,但不妨碍她一眼便看出了那月桂微凸的肚子是有了身孕的象征。

屋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十多双眼睛纷纷注目到月桂的肚子上,月桂骇得下意识地捧住肚子,远远地便跪了下来。

方姨太太那轻柔中带有几分诡异兴奋的声音又响起,“老爷可还记得四月初五那日?老爷在宋县令府上喝醉后回府,直接来香芜院让婢妾做新鲜的荷叶粥吃,当时留在屋里服侍老爷的便是月桂。老爷醒来后本想立即将月桂收房,但想着还在家孝与国丧中,便让婢妾照顾月桂一二,说是等孝期满再来安排她的去处。当时婢妾深恼月桂脏了婢妾的床,便将她禁在后院做针线,由两个婆子守着,更没敢声张此事,谁知两个月后婢妾又发现月桂有了身孕。婢妾深恐老爷与夫人责怪当初没有给她服避子汤,本来想给月桂吃落胎药……。”

原本看到有身孕的月桂出现,心里便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的陈寿源突然大怒,站起来便狠踹了方姨太太一脚,一边走向惊恐的月桂,一边骂道:“大胆贱婢,明知老爷我子嗣稀少,竟然敢将老子的儿子打掉!”

方姨太太被踹倒在地,凄惨地哭喊道:“老爷明鉴,婢妾只是想想而已,婢妾听到大爷生了难以治愈的疹子,更加不敢怠慢月桂,但又担心月桂出事,只好将此事秘而不宣,只想等到老爷出了孝期再禀告老爷夫人。”

☆、063庶子

袁氏被这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搞懵了,还没意识到陈莫渝的独子地位将受到严峻的挑战,邵氏却出人意料地冷静,“好你个贱婢,好一个出了孝期才告诉我们,方姨太太也出身官家,难道不知国丧母孝期间生子是何等要命的大事!我看你这贱婢不但存心要置老爷于不忠不孝之地,还想葬送老爷的辛苦几十年挣来的前程!”

邵氏一顶大帽子压下来,不仅将方姨太太吓得花容失色,将陈寿源突闻有子的喜悦也浇灭一半。若是平民百姓国丧家孝期间生子倒罢了,民不举官不究的,事后稍微遮掩一下便是,官宦贵胄人家就危险了,若是被御史知晓,参到皇帝跟前,这事将成为此人永远的污点,更别想仕途再有任何发展。

陈寿源收回抚在月桂肚子的手,焦躁地在堂上踱步两圈,到底还是敌不过对子嗣的渴望,便对邵氏及堂上众人说道:“此事不必再议,老爷我自有安排,麻烦夫人封住这些人的口,陈府没有一个叫月桂的丫鬟,也没有人有孕,若我日后听到有关这方面的一丝谣言,定严惩不饶!”

邵氏铁青着脸不做声,对这种事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陈寿源已经伤害不到早已心如止水的她,而且无数事实也证明,陈寿源对她的这种羞辱,每一次的最后结局都伴随着她的最终胜利,几十年来,陈寿源一次都没赢过她,所以她并不着急。

陈娴雅自然不会劝阻想儿子想疯了的陈寿源,当初她怂恿琉翠上陈寿源的床,然后为陈寿源生子,不仅仅是为了离间分化邵氏的力量,其实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没想到方姨太太早已经帮她做了,只是方姨太太恐怕也要因此成功逃过这一劫,相比起月桂有孕,陈寿源打算不顾自己的前程,想在国丧母孝期间当爹这件大事,小丫鬟口说无凭地揭发她与陈莫渝有奸情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袁氏仿佛突然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惊醒一般尖叫道:“父亲,纸终究包不住火,御史们最喜欢在孝道上做文章,一旦被人揭发,父亲的前程便全毁了。”

陈寿源怎么也得给相爷府出来的儿媳一点脸面,强忍着不悦说道:“儿媳不必担心,此事为父自有主张!”说罢,亲手拉了月桂就要回自己的书房。

方姨太太突然上前几步抱住陈寿源的双腿,“老爷开恩,婢妾虽保下了月桂的孩子,却成了陈府的罪人,望老爷许婢妾水月庵出家,从此终生事佛,祈求菩萨保佑老爷子孙昌盛,官运亨通!”

月桂也顺势跪下,哭道:“若不是姨太太,奴才的孩子早就被夫人身边的琉翠弄掉了,求老爷开恩成全了姨太太吧!”

此语一出,全场震动,历来镇定自负的琉翠手指着如惊弓之鸟的月桂,气得浑身颤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回连陈娴雅都不得不佩服方姨太太这出连环计使得妙极。若邵氏或琉翠早就知晓香芜院藏着一个有身孕的月桂,凭她两个人的手段,让方姨太太与月桂悄无声息地死上七回八回都是轻而易举之事,根本不会有今日这场好戏。所以此时此地的月桂张口便说琉翠想害她,结合从前的旧怨,陈寿源立刻便信了。

琉翠一见陈寿源的表情,心中凉了半截,她好不容易才让陈寿源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这月桂竟莫名其妙地泼了一大盆脏水在她身上。顾不得邵氏在场,琉翠冲前几步,厉声道:“你这贱人……休得血口喷人,我何时,何地,做了何事想将你的孩子弄掉?”

月桂也露出豁出去的表情,抓住陈寿源的袖子哭诉道:“前儿个中秋夜,府里的主子奴才都去桂花宛听戏,奴婢想着终于可以出院子去透透气了,便一个人去了荷塘边赏月,却正好遇见琉翠,她说她终于等到奴婢出院门,还说若没有她和夫人的允许,没有谁能为老爷生下孩子!琉翠想将奴婢推进荷塘内,造成奴婢失足落水的假象,正在抓扯间,恰好有厨房的秦娘子带着婆子们去桂花宛送吃食,这才惊走了琉翠,阴差阳错地将奴婢救下,老爷不信可立刻传秦娘子及与她一起的婆子们来相询!”说罢,月桂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这帕子是琉翠与奴婢拉扯的时候掉的,请老爷查验!”

琉翠身子一软,差点晕厥过去,哭叫道:“老爷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根本不知她有孕,又何必去害她?中秋夜那天奴婢遇见她,只是与她说了几句话,根本没有推她!”

陈寿源见琉翠哭得伤心,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二人上手时间短,还有几分新鲜感,最重要的是在陈寿源心里,就算是琉翠真的想害月桂的孩子,那也是邵氏的主意,琉翠不过是奉命行事。

“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敢动月桂的肚子,老爷我就要谁的命!”陈寿源回头盯着邵氏与脸色苍白的琉翠,恶狠狠地说道,又顺手将方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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