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景曜应声。
“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夏秘书说。
“放心,我不怕痛。”白景曜说。
夏秘书就开始给白景曜涂药。
倒了一点药油在手心,她用力把双手搓热,然后给白景曜推药。
结果,手一碰到白景曜的背,白景曜就抽气。
他也不说痛,他就发出轻声的嘶嘶声。
夏秘书一听到白景曜这抽气的声音,手都下不去了。
白景曜说:“没事,不痛。”
夏秘书心疼得拧紧眉头,看着淤青,她心一横,说道:“你忍着点。”
这些淤青总要推开才好得快,要不然,得痛很久。
她把药油搓热,然后轻轻地推他背上的淤青。
白景曜仍然不时地发出轻声的嘶嘶声。
夏秘书尽量忽略白景曜的痛苦,给他推药。
半个多小时以后,总算是把他身上的几处青紫都推得发热了,她说道:“可以了,你把衣服穿起来,不要吹风。”
这种淤青和痧一样,吹了风容易有湿气。
她又说道:“你今天晚上不要洗澡了,明天再洗。”
半天没见白景曜说话。
夏秘书惊讶了,喊道:“白总。”
没人回答。
她立即看向白景曜。
就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咬着自己的手臂。
手臂上一个牙印。
他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冷汗。
他眼睛已经闭上了,好像……晕过去了。
夏秘书顿时心慌不已,喊道:“白总。”
见白景曜没动。
她又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白总……你不要吓我。”
她是真的慌了神了。
她学武术,以前也常有磕着碰着的时候,身上经常会有这样的淤青,这种伤,就是会有点痛,对身体没有太大的伤害的。
但是白景曜这都晕过去了,难道是钢管的力道太大,伤到内脏了?
想到这里,夏秘书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