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前两天,陆峥宁和简鱼飞回萌江。
简鱼的胳膊已无大碍,嗓子也恢复正常了。
一下飞机,陆峥宁让他和自己住在翡雨别墅。
“不了,我去租的公寓住。”
自陆峥宁没有解释蛇鱼手镯的事情,也闭口不谈那条白蛇。
简鱼想到这事就很憋屈。
医生也换成从前治脚伤的穆医生。
他俩说话的样子,神秘奇怪,和黎厉的感觉如出一辙。仿佛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
这几天晚上,陆峥宁一直守在简鱼的病床边,几乎寸步不离。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简鱼回过头,口气淡然说道:“既然这样,为什么瞒我?”
陆峥宁张口,却无法解释。
回到租住的公寓,陆峥宁把房间整理一番。
简鱼倒不嫌弃,擦掉桌凳上的落灰,摊开被褥,能睡就行。
陆峥宁却蹙紧了眉头。
夜已经很深,陆峥宁被赶出房间。
他解释道:“我不睡觉,就坐在房间里。”
简鱼无语:“你坐在那里,每晚我要被吓个半死!”
这倒是实话。
简鱼每次晚上起夜,一睁开眼总要被吓一跳。陆峥宁一整晚都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那么直直盯着他。
见简鱼态度强硬,陆峥宁只好叹着气离开。
开学后,一切如常进行。
直到有一天,电梯里阿姨闲聊。说这些天晚上,总有一辆黑车停在楼下路边。
车主长得巨帅,一大早又开走了。阿姨们怀疑,这栋楼有人夜晚偷摸私会,说不定晚上还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简鱼只是听了一耳朵。
晚上关灯睡觉。鬼使神差地,简鱼扒到窗口一看。
在路灯的照耀下,一辆黑车和夜色融为一体。透过车窗,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着个人。
仔细一看,那不是陆峥宁的车,还能是谁的?
简鱼实在无语。
他也不知道,陆峥宁蹲了多少天。
他伸手拨通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简鱼,睡了吗?”
“你怎么回事?老守在公寓楼下干什么?”
“你不愿意回家,也不让我上楼,只好出此下策了。”
“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