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人的背影,李观棋长长地“嘿”了一声,纳闷道:“怎么回事啊?今天第几个了都,怎么一听到这个就跟大火烧了娘娘庙2似的。”
兰惜看着那人刚才的反应,他不管知不知道,最起码他的反应说明,“南州官窑”这四个字是敏感词,她说道:“这说明在鬼市有人不让问这个,而且这个人应该还有些地位。”
李观棋将杏仁重新放回碟子,先“嘶”了一声,才说道:“那这岂不是变相说明了,鬼市跟南州官窑有关系?那这就麻烦了,线索本来就不多,现在还半断不断一个。”
兰惜笑着说道:“不一定,我倒觉得可以试一试。”
李观棋摸不清兰惜的意思,但见她好像更兴奋了,便问道:“你有对策了?”
“不过这就又要劳烦王爷了。”兰惜话里还带着笑意。
“你说。”李观棋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之后这几天,你每个带着‘南州’这两个字的都去一遍,坐上半天,只要有人过来,你就问‘南州官窑’,问上个几天。”兰惜悠悠道来。
李观棋不解,“然后呢?可能瞎猫碰到死耗子?”
兰惜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不慌不忙地说道:“不,你就会被盯上。”
李观棋:“……”
程大海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就被李观棋带来的人制裁了。
李观棋瞪了一眼程大海,视死如归地说道:“行吧,我也算舍命陪君子了。”
芝南别院一楼有个软椅,兰惜有的时候就喜欢窝在那里。
她一边看着李观棋给他的官牒,一边还要时不时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萧自衡一进院门,就透过窗户看到她在那里一脸认真,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一抹笑意。
他快步走到窗前,趴在窗棱上,“不冷吗?”
他突然说话,吓了兰惜一跳,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吓到我了。”
“是你看的太认真了。”萧自衡从窗户边离开,进了屋子。
他扫了一眼兰惜手上的册子,“拿到了?”
“拿到了。”兰惜头也没抬地说道。
“看出什么了吗?”萧自衡问道。
兰惜这才从书里抬起头,拿起自己刚刚一直在写写画画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和好多好多的“正”字,她像是汇报工作一样,一板一眼地说道:“我正在看元武九年到元武十三年这五年的,她这个是按照官员籍贯划分的,我看了几个州的了,现在看着南州官籍的官员占比是一个正常的范围,没有说感觉特别多,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比较多,好像没有西南那边县里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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