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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雨然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陆义什么?也许是他那一双看上去永远略显忧郁的眼睛吧!经他双眼洗礼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忧愁苦闷良久。就连她这个天生的乐天派也不免感叹嘘唏一番。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极力渲染欢乐的气氛,希望可以使他暂时从那忧郁的媒质中解脱出来,感受他这年龄应有得天伦。

“这个让他忧郁的媒质究竟是什么呢?雨然默思过多次而不得结果。

“也许和她有关吧!”雨然转头望了望不远处关注着他们的水雪。

“唉!这死家伙是一定不会告诉自己的。”雨然悻悻哀叹之后就抛开这个念头,依然柔情蜜意地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孩。

其实,雨然猜中了一部分。陆义的忧郁的确是因水雪而起,但那不是全部。还有什么比不能与真心爱着的人儿一起携手长路这个原因更让人郁郁寡欢呢?

自从那次与猪头意战之后,陆义更多地感觉到水雪的意思,尤其是经过那次分桌之后,就更加明显了。

那次分桌是因为几个不满班主任课桌分配的同学提出来的。他们在作业本的眉头上留下“请老师调座位”的简言,表达了一下他们的意愿。

然而这一意愿竟引来班主任的勃然大怒,在班级上大发雷霆,最后以近视程度与高矮排座次为标准,男女自由混配,充分满足了正处于骚动心态中的男女孩们。他们借了这次组队搭伴的机会,而且是成就了数对。

水雪在与紫嫣换过之后,如愿以偿地和陆义同桌了,这让陆义有些失措但又是心中极愿的结局,只是他必须随时提防和压抑这越来越膨胀的心思,深恐发展成洪水猛兽,那样的话就贻害四方了。

真得很辛苦。一方面是陷得越来越深,一方面又不得不故意疏远,为过热的神经降温。

“我为什么要有自制力呢?我为什么就不能自私一点呢?我为什么就不能象那几对巳开先河的同学一样呢?”每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时陆义就会在心里这样呐喊喧泄。

朦胧的、纯洁的、高尚的、迷痴的、痛苦的初恋永远是每一个人心底里的甜蜜回忆。许多年以后,陆义都会想起当时这初恋惶惑的滋味。

当然紫嫣对与水雪的对换也是非常满意的,因为她的同桌是小生。

唯一不满的就只有任小生了,这个琴棋书画样样都有些许造诣的家伙也爱极了水雪。他利用一切的机会接触水雪,希望有朝地日能够一亲芳泽,携手到老。

初恋是不带任何名利与铜臭,那种喜欢就是喜欢,纯纯地、痴痴地、毫无怨言,默默成长。

一开始造成陆义充满忧郁的原因是他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父亲的早逝,让小小的陆义就失去了父爱,是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将他拉扯长大。终日忙碌辛苦的母亲体弱多病,让陆义早早成熟,小小年纪就担负起家庭的重责。十岁起就自己砍柴、洗衣、做饭,稍大一点时全部的家务都落在他的头上。身体越来越差的母亲在粮管所上班,有固定的收入,但收入的绝大部分都化在药费开支上了。清苦的日子比起许多农村的同学来说还是要好得多。

但是自小的苦,让这个十六岁的男孩也提前长成了,眼中多了同龄人挥之不去的为生活而显现的忧郁之光。

如果说,他能如愿地平平淡淡地过这一辈子,相信这种状况会慢慢消失,毕竟生活的道路在他面前巳铺好:毕业之后顶工入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国家小干部。

这个看着天天吃药母亲长大的男孩子,发誓自己要有一个强壮的体魄,所以从小就拜师习武,又加上自己的刻苦,开功现以已然小成。这是陆义目前为止唯一自豪的一件事。特别是经过那次与猪头的一场意战,更加坚定了他的这一信念。

“只有强者,才能主宰。”陆义映证了这句名言。

说到真正的富裕户那自然而然是首推任小生家。他父亲是县供销社方任,母亲是镇供销社主任。在那个有钱也买不到货物的计划经济时代,供销社无疑是个不折不扣的香饽饽。所以供销社的人走路是横着走的,像极了螃蟹。然而被撞到的那位还得立马满堆笑,仿如被撞是一种福气。

唉!需要在如此社会下生存的人是多么的不易。

能与供销社相抗衡的只有粮管所了。得罪了我,我就给你买的面里加灰,油里兑水,米里掺虫,看你要不要吃!当然这样的事情一般是绝不会发生的,任何人再蠢也不会蠢到拿自己的衣食开玩笑,除非他成了神仙。

任小生有显赫的家世,骄人的头脑,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千里挑一的种子选手,可唯独在水雪面前未能如愿,碰得满头鲜血。他真得不明白就自己的这条件,绝对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的。可他唯独忘了一点——那就是初恋的人儿是不会有太多的名利与金钱因素,有的只是最直觉最原始的感觉。

“初恋啊!你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魔法,让这世间的男女如此痴迷,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果没有你的洗涤,这世间的爱是否就要消亡。”任小生每每想起水雪就会发出这样的感概。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为她去死。

经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探查,小生完全知道了水雪今生与他无缘了,她钟爱的是那个从来都不曾在众人面前与水雪多说几句的,又冷得象冰的陆义。他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这或许就是逆反心理做怪吧!”一个成天被大堆男人围在核心的女人,往往最后选择的是那个并不刻意表现自己的男人。这也许就是所谓蜜多不甜的缘故。

其实绝大多数的男人是在寻找可以成为母亲的女人;而绝大多数的女人是在寻找可以成为父亲的男人。

沉在水中的鱼标猛然下坠,并成直线向河中心拖拽。

“快拉,鱼上钩了。”不知何时也潜到陆义身旁的水雪,望见这一幕激动得直跳脚。

陆义适时一提鱼竿,一条半尺多长的鲤鱼露出水面仍然不服命运的安排,慌乱中东突西冲。陆义沉着应付,左导右疏,十几分钟后终于将这个大家伙提到岸上。一看鱼钩已然拉直,只剩卡在肉里的倒刺还发挥着余热。

那条鲤鱼在水雪和雨然四只手的夹攻下,终于老老实实地躺在水洼中,那池被它搅得混浊不堪的清洼,很久才归于平静,水色也才逐渐清澈起来。

这时候天色已然接近晌午。雨然将一只铝锅架在一个小灶台上,煮起饭来。另一只锅里鸡的香味巳飘荡在林中的每一个角落,更飘进所有人饥肠辘辘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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