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脑中闪过楚砚的样子,听南宫泽这么一说,她倒还真觉得楚砚身上的确有那么一股尊贵之气。
“原来王爷早就猜到他的身份了!”罗云恍然大悟,怪不得南宫泽瞧着那楚砚不顺眼,原来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
以南宫泽的心思,自然不会简单的认为楚砚来月都是游玩而已,只怕一会回去马上就会派人调查那楚砚的行踪、动机。
“不仅我猜出了他的身份,想必他也早已看出了我的身份,只是彼此没说穿而已!”南宫泽的语气柔和了一些。
看丫头的表情倒也不象是装的,说不定她以前真是没听说过,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必须知道的事。
其实,刚才在雅间的窗户旁,南宫泽早就看见了一路走进茶舍的楚砚,想起刚才楚砚对丫头似乎很有兴趣,当时心中就有些不是味道。
再加上掌柜上来说到了楚砚与丫头单独相处之事,心中更加有火,所以才一路拉着个脸。幸好丫头还算机灵,主动将刚才的事说了一下,再瞧丫头对那楚砚也并没有什么意思,心中这才舒坦了些。
只是,丫头似乎魅力不小,现在如此平凡的相貌竟然都能引起楚砚这样的人的兴趣,若以后以真面示人,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不过,丫头是他的丫头,他的东西自然容不得别人掂记。而天底下,也只有他南宫泽才有资格拥有丫头这般特别的女子。
今日的事,罗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楚砚不论是什么人都好,都不关她什么事,毕竟以后她还能不能见到这位传奇人物都是一个问题。
她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认认真真的练功,说不定等东方恪再来救她时,她的身手还能帮得上忙。
回到王府后,南宫泽果然马不停蹄的找来了一大帮子谋士、家臣,进了议事厅。而罗云也乐得轻闲,自个安排这些空档时间。
闲着无事,她干脆转身回房练功。自从上次按新的思路尝试过后,那股乱窜的真气明显变得比以前听话多了,现在她已经能够顺利的控制住它,并且内力也越来越浑厚。
而且,隐隐约约的,那股真气根本没有停止增涨的迹象,它在不断的强大,似乎想要带她达到另外一个境界。
她并不在意最后自己能修成个什么样的境界,对她来说,练功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论何时,只要一有时间,她便会去练习。
经过花园时,两名身穿华服的女子各带着两名丫环堵住了罗云的去路,罗云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但看样子,十有八九是南宫泽后苑里的女人。
她灵巧的闪到了一边,微低头避让,想等她们先过后自己再走,可那两个女人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盯着她瞧,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杏儿,这是什么人呀,怎么这么没规矩,见了本夫人也不行礼?”其中那名穿红衣的女子语气尖锐的说道。
她身旁的一名奴婢马上应道:“回夫人,她是王爷身旁的贴身侍女,叫罗云。”
“我说是谁,原来是个战俘,怪不得这么没规矩!”另一绿衣女子亦阴阳怪气的附合着,看向罗云的眼神更是不善。
罗云一听,心知这两人是在故意找茬,她并不想惹事生非,于是便朝她们微微行了个礼,语气平和的说道:“罗云见过两位夫人,请恕罗云眼拙,没认出两位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南宫泽并未正式娶妃,对后苑也没有什么特别交代,除了像如月这样的侍妾以外,地位稍微高一些的统统被称为夫人。
虽然每位夫人之间地位没有明显的差别,但她们会自己根据家世背景与受宠程度主动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看这一红一绿两女人的架式,估计应该算得上是后苑里地位相对高些的吧。
“眼拙?只怕是自以为是,狗仗人势,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小的夫人吧!”红衣女子冷哼一声道:“难不成我们这打扮还是个低贱的奴婢不成?”
这几人的声音很大,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罗云稍微打量了一下,发现若烟与轻雨竟也在人群中看热闹。而两人的表情带着明显的兴灾乐祸。
“夫人误会了,两位夫人花容月貌、气质不凡自然是身份尊贵之人,只是府中夫人众多,罗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哪位夫人,因此才退到一旁避让。”罗云不卑不坑的说道:“罗云并无不敬之意,还请两位夫人海涵!”
“你无不敬之意,那就是说我们是存心跟你过意不去,找你麻烦了?”红衣女子闻言大怒,漂亮的脸孔顿时变得凶神恶煞般难看。
“姐姐,我看这奴婢就是仗着自己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存心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奴婢就是奴婢,骨头里就是个下贱货,别以为在王爷跟前当个差就能飞到天上去了,整日里不要脸的勾引王爷又怎么样,到现在不还是个奴婢?竟敢不将主子放在眼里,真是反了天了!”绿衣女子高声附合着,话语之中夹棍带棍,说得好不难听。
罗云脸一沉,本来想忍一忍息事宁人,不跟这种没素质的人计较,却没想到这两人还没完没了,竟然直接骂起人来。
“两位夫人请注意言辞,如此不堪入耳之话若传了出去,只怕会有损你们的形象!”
“你这奴婢还真够嚣张,不但不认错,还敢出言威胁我们,你当我们真怕了你不成?今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只怕以后府内的奴婢一个两个全爬到主子头上去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