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丧尸男别轻举妄动。
然后笑面虎一样笑呵呵的劝荆山:“哥们儿,我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大拇指往丧尸男那边一拐。
他告诉荆山:“看见我这兄弟了么——艾滋病晚期,身上还有一堆的烈性传染病。”
他不用把话说完。
只点出丧尸男身上的一身烂病,就足够有震慑力了。
荆山听完,直接傻眼了。
心里慌得一匹。
他才刚实现财务自由。
后面尽是好日子等他去享受呢。
他可不想招致一身的烂病。
但他也不想叶深秋被这样的无赖欺负。
于是硬着头皮和对方交涉:“有病你们就去看病,来我们胡同干嘛?我们这又没医院!”
跟着又警告对方:“我们隔壁就是炮局胡同,看见那小白楼没,那是市局刑侦总队的宿舍楼。你们要想拔份,最好换个地界儿,别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荆山话讲的很硬气。
但他眼神一直在往那丧尸男身上瞟。
生怕这家伙突然扑过来恶心他们。
他心里已经做好了预案。
但凡这丧尸男再靠近他和叶深秋一步。
他就扔了酱肘子,拉上叶深秋就往刑侦大院跑。
让刑侦的同志教这俩无赖做人。
“呵呵。”
中年男看出了荆山目光中的游移。
不屑的笑了笑。
讲道理:“谁找事了?我们兄弟过来,就是来要钱看病的。”
叶深秋急说:“我不欠你们钱!”
“你是不欠我们钱,但你爸欠啊!”
中年男从夹克里掏出一张按有指印的借条,比给荆山看:
“哥们儿,你给我们评评理,这姑娘她爸,两个月从我们这借了三十万,截止到今天,已经连本带利滚到37了。”
“她爸管你们借钱,你找她爸去啊!你们找她干嘛?”
荆山不忿的替叶深秋讲话。
“那老小子跑了!我们找不着他!他给我们押的房本是假的!”
中年男一提这个就火大。
目光阴狠的看向叶深秋,讲说:“我们现在也不是非要你还钱,但你得把你家房本押给我们,把这假房本换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