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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第2页)

谁说不是,那帮言官、清流们的厉害,阮臻梅也是知道的,而且不光是他们,似乎天下有功名的人,都在参岳肃,不参的人,就和岳肃一样,是士林公敌。

为了前程,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为了自己还能继续在这个圈里混,阮臻梅终于下了决心。“拿笔来!”

“阮大人果然是高风亮节,大义灭亲,真是我等楷模,令人无比钦佩。我等在此,敬阮大人一杯。”见阮臻梅答应,王林鹤立刻起头,大家一起把酒杯举起,一同敬阮臻梅。

阮臻梅无可奈何,只能举起酒杯,随同诸位,一饮而尽。等他们把酒喝完,也有人将笔墨取来,阮臻梅在奏折之上,刷刷点点,签上自己的名字。

见阮臻梅妥协,王林鹤、赵州等人,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敬佩之『色』,再次端起酒杯,挑头去敬阮臻梅。

又是一轮酒喝下来,阮臻梅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言辞也变得有些慷慨激昂,大言自己要与岳肃划清界限,绝不和这等小人为伍。大家从岳肃,又聊到风月,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要晚上一同前往郑州最大的青楼——万花楼。

在座的人中,可是有太监的,请太监上青楼,这不是扯蛋么。然而,赵公公非但不反对,还第一个表示赞成。别看这家伙不能那个,还挺好那假凤虚凰的事,家里七八个老婆,有事没事还经常去那风花之地。

大家都赞成,阮臻梅也不好反对,这等应酬,以前他也是经常去的。又喝了两杯,大家厉害白云轩,前往万花楼。知府马文标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刚一进门,就被认了出来,老鸨马上将众人请到楼上的雅间,安排了一大堆姑娘坐陪。

陪阮臻梅的这个粉头,可谓是百里挑一,乃是这里最漂亮的,老家伙因为喝多了酒,也难免心猿意马。大家伙似乎和他的心意一样,不一会功夫,便各自领着身边的粉头出门,去了房间。眼看着众人逐一去干那勾当,阮臻梅也是越来越心痒,他身边的粉头名叫如仙,仿佛看穿他的心思,小声说道:“这位老爷,小女子弹得一手好琵琶,不知老爷可愿小女子房间听上一曲。”

有了台阶,阮臻梅还等什么,当即一口答应,随着如仙前往她的房间。

到了如仙的房间,才一进门,却发现在房间之内,坐了两个中年文士。二人一见阮臻梅进来,马上起身施礼,“学生参见恩师。”

第十一章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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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计中计】………

第十二章计中计

阮臻梅当过一省学政,不敢说门生遍天下,但从他门下出来的,也着实不少。屋内的两个中年文士,年纪要比他小上一些,阮臻梅睁着醉眼,仔细打量,实在想不起对方的名字,甚至都想不起眼前的二人在哪里见过。但场面上的事,必须要做到,连忙说道:“免礼,免礼。”

说完,心中兀自嘀咕,自己致仕还乡后,没见到有多少门生上门,自己刚被启用,这门生是马上就找来了。只是,他们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学生孙幼林,学生李国斌,闻听恩师复起,特来拜见。”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哦、哦……”阮臻梅点点头,似乎是想起这两个名字,摆手道:“坐、坐……”

说话的同时,如仙将他扶到椅子前坐下,然后特别识相地走出房间,还顺手将房门带上。

阮臻梅别看喝多了酒,意识上还是清楚的,开口说道:“不知两位现在哪里高就,怎么知道为师会来这里呢?”

“啊……呵呵……”二人笑了笑,就听那个叫李国斌的说道:“学生现在跟随蓟镇监军吴公公,为他的幕宾。孙兄跟随蓟镇总兵孙将军,我二人此次前来,一是拜会恩师,二是代东主给恩师道喜。”

“老夫早想归隐田园,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谁想皇上念老夫在任之时,略有寸功,不嫌老夫年迈,又重新复起。我等饱读诗书,理当为国为民,这是做臣子的本分,何喜之有啊。”阮臻梅故意谦逊。心中却在纳闷,自己和蓟镇总兵、蓟镇监军素我交情,怎么会无缘无故派人过来。

原来,魏公公在拟旨的时候,只说复起之事,升阮臻梅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并没提及那桩案子。所以,阮臻梅并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

孙幼林笑道:“恩师此言不假,我等做臣子的理应如此。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想来恩师此刻正在纳闷,为何学生的东主会派我二人前来,其实说白了,乃是我家东主慕恩师大名久已,一心想要结交,无奈路途遥远,才没得机会。现在闻知恩师前往京师,便打发我二人来道喜。”

说完,孙幼林站了起来,朝阮臻梅走去,到得近前,从袖口中取出一张帖子,呈给阮臻梅。“恩师请过目。”

阮臻梅接过一瞧,只见上面写着礼单二字,随手翻开,当看到里面的内容,脑袋是“嗡”地一下。酒意瞬间就醒了一半。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其实很简单,黄金五千两。这是多大一笔钱呀,自己和人家素无交情,也无利益往来,怎么会无缘无语送这么大的礼。阮臻梅吓了一跳,连忙将礼单朝孙幼林的手中塞去,说道:“无功岂敢受禄,还请将礼单收回,转告贵东家,他的心意,老夫心领了,但是这份大礼,万不敢收。”

孙幼林并没有去接,而是说道:“恩师客气了,我家将军与吴公公实是久慕恩师大名,才派我等前来结交,区区薄利,实在算不得什么。恩师到了京城,需要破费的地方甚多,还请不要嫌少。礼单上面的东西,我等已经送到驿站,恩师的住处,恩师放心,没有人看到。”

“那也不成,这些东西,老夫万不能收,还请你们速速带回。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了。”阮臻梅义正言辞地说道。

阮大人当年也不是什么清廉的官员,不过他知道,什么钱是能收的,什么钱是不能收的。这么大一笔钱,还不知将来要给人家办多大的事呢,怎能胡『乱』收下。

“恩师莫要动怒,且听学生把话说完。”孙幼林笑呵呵地说道:“进了京城,花钱的地方特别多,我家将军和吴公公也是怕恩师手紧,才冒昧如此。临行之前,曾经吩咐过,希望恩师不要推辞,也请恩师放心,日后绝不会给恩师带来什么麻烦。”

等他说完,李国斌也走了过来,在他手中,有一副画轴,到得阮臻梅面前,便将画展开。“恩师,这是我家公公的一点心意。公公说,不成敬意,万请恩师不要推辞。”

阮臻梅那也是行家,只打眼一瞧,就看出这话是何人的手笔——北宋范宽的画。范宽的山水画,可谓千金难求,阮臻梅对于此道,也是相当喜好,看到这幅画,难免心头一颤。

文人么,有的对金银倒不是特别在乎,但对这等名人字画,却是喜爱的很,阮臻梅也不例外。似乎对方是看透阮大人的心思,怕单靠金银不能打动,所以才两手一起来。

李国斌将画慢慢卷上,双手呈给阮臻梅,堆笑道:“还请恩师一定要收下,否则学生回去,万万无法和公公交代。”

“这……”有钱难买心头好,阮臻梅可以推辞金银,但这范宽的画,真让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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