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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满脸苍白发须的老者,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尽管身体上存在缺陷,可这并不影响他要笑,“人生总有不如意的事,你若常常挂在嘴边,不如意的事只会令你更不如意,这是我自个喝醉酒所致……”“什么,竟有如此的事?”盯着眼前怪异的老者,“有什么好惊讶的,酒会害人自古便有,又何必为它计较许多。”“前辈的度量晚辈是望尘莫及,却也实在为前辈惋惜。”老者的样子变的端庄,正气道:“你现在伤得不轻,但也绝不见得没救,试问你可还愿意活下去。”闻鱼低首有所思,生死往往就在那一念之间。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目的只有漆黑,老者告诉闻鱼,只有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才能学会他的武功,出去为心爱的人报仇;而他却没言明是哪种武功,只叫闻鱼每天不停的挥刀,累了就睡,睡醒了再练,果腹则由他负责。奇怪的是闻鱼竟真的每天练刀,苦闷的日子里一想到仇恨就起了干劲,他决不会闲的慌,刀却越练越慢,慢得比初学者还逊色;练刀的树枝抛到空中,一根三尺来长的树枝被切成七段,这简单的一刀看似缓慢,实则已劈出七刀,老者教的还蛮管用的。

“闻鱼,你在吗?没事的话过来一下。”“老人家,我马上过去,你找我有什么事?”话语间到了老者面前,这段时间轻功也提升不少,“你今天刀练的怎样,可有进步?”“不才只练到七刀,辜负老人家对我的厚望。”老者手长白的胡须笑道:“有进步就好,一个多月了你也该看得清明,你瞧瞧看。”老者收敛起夜明珠的光,闻鱼却还能看得明白,“老人家,在下能……”老者摆摆手示意他已晓得,闻鱼也不再多说,那一根时常伴随着老者的树藤,从暗处带来一本书和一个小瓶子,东西放到闻鱼的跟前,“这一本是我家传之宝,记载着打造兵器一事,以及武功火阳心法,你与我有缘,又是忠义之辈,把它托付于你老朽亦放心的下。”看闻鱼还能怎么反应,推脱不开只好收下,“你且好生保管,这瓶药你拿去吃,对你练刀很有帮助,也没有别的事了,有事我会再叫你。”听口吻老者曾经也该是使唤人的。

药瓶上的字条已残破不堪,瞧不出什么名堂,既然老者说吃了是有益自己的,那干吗还不信,要害命也不必等到现在。轻轻刀了几颗出来,多是些小药丸,估计服多了无益,五颗下肚后但觉神清气爽、百骸俱通,浑身充满了劲,那感觉就想挥刀,噬日刀已出得鞘,想怎样舞法就怎样舞法,不去理睬章法,往往刀法中该轻的全改用重势,脸上却满是得意,心中暗道老者的药果然好,只是这劲太冲,自己所学的伎俩根本不够驾驭,闻鱼尝试了各种可能性,最突出的就数连招,从‘横扫千军’到‘无力回天’,‘回旋刀破’到‘力劈华山’。再后来干脆把每一招都连起来,但只是徒具杀伤力,再以后若没有药丸……一想到这闻鱼手里的动作放慢了下来,躺在地上苦思冥想,想着想着入了梦乡,他的梦该会很甜的吧!

与此同时,江湖上可是风起云涌,几大门派为了争夺奇天宝鉴派出门人,江湖厮杀是在所难免的,但魔门天魔教则一直按兵不动,并没有参与到夺宝的行列。正道人士哪管那么多,直到少林、武当两门英杰出动,方才安定下来,但宝鉴却下落不明,江湖上纷纷散出谣言,说是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私吞,只是又有什么人敢上少林、武当夺宝,便不了了之。

再过几天就大年三十了,各地也都纷纷筹备事物,辞旧迎新过个好年,新的一年对于人们非常重要,信念这东西很奇怪,人们往往会为了它而盲目,如供奉神仙,祈求在新年之际会有好运到来,可就算是神仙又怎能顾及到每一个人呢?也不是说信仰是件坏事,只求不盲目跟随,其实身体健康时刻开心才最重要。贫穷的农家人则会在那一天吃上一年间最丰盛的饭菜,童年时的闻鱼可是盼望天天都过年,天天都有丰盛的饭菜。

悬崖下的山洞依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隐约可见的是闻鱼在练刀,如今刀法愈加的精湛,出刀已越来越快,仿佛你要不认真看,有会随时被砍中的可能。闻鱼的创造力不可小觑,一个叫做四系刀招的东西,往往在出刀后会让你感觉到它的本质:刀势一转,身体化做龙卷风飞袭而出,取自于风系名唤‘龙卷归来风咆哮’,另外风的招式还有二,‘风急欲破九重天’‘擎天风柱纳百川’;人站定后横刀向前,纵切横砍时很慢,却给人以大水盖顶的感觉,名唤‘佛寺忽遭大水至’,也还有两招:‘天雷动水波不兴’‘怒海狂涛水灭生’;火招有二,‘急火攻心难自控’‘烈火护身金刚甲’;地招却只有一式‘金刚顽石犹可破’。

四系九招使完,果然不同反响,若是全力驱使一招,只怕无人能敌,这些日子药丸吃的尤其快,见底的空瓶给丢到一边,世上绝无仅有的药丸如若糖果,闻鱼也忒不珍惜,害得老者天天提心吊胆,别在哪一天,这地方给闻鱼毁个干净。

“老人家,你可安好,在下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好好,你小子刀法怪异,老夫输得心服口服,掐指一算明天是大年三十,你来了二月有余,是时候走了。”老者惨淡的坐定身子,娓娓道出身世来:“我本是云鹤山庄主人,三年前与人约斗于此,虽败下阵来,却被昔日的好友重识,那个……酒到酣时,隐约听到死去的妻子呼唤,踉跄来到崖边,好友急忙唤我,而我还是一不小心跌落山崖,没了双脚只好在这里苦撑,但下来的无一不是死人,也有几个奄奄一息的,老夫将杂草堆积于此,仍希望见到有缘人,没想到就遇见了你……”“那么老人家,你是……”“老夫乃是人称‘天巧匠’的萧离。”

“萧前辈,在下冒昧问一句,前辈如何得此称号?”萧离捋须大笑,仿佛又回到了意气风发的过去,“称号是云鹤山庄历代传下,前提是得造出神兵利器,我出了两柄剑,但其实是有三柄剑来着,分别是‘月痕’‘月芒’‘月缺’,但老夫出得前两把便得到称号,想起来也觉惭愧。”闻鱼捧着手中的刀给萧离,萧离摸着刀身,那感觉是那样的熟悉,随后垂头苦思,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月痕’怎可能会被炼化,绝对不是真的,闻鱼你告诉我炼制此刀时,是否有什么怪事发生?”闻鱼稍加思考,把自己受伤一事说了,“原来如此,想法有些出乎意料,切记莫让此刀沾染太多的血迹,它若成魔了可对你大大的不利。”“前辈的教诲,在下自当铭记在心。”

第二十三章 回家的我

树藤接二连三的串联在一起,形成一条数丈的长绳。“闻鱼,记得我对你说的,可要记牢了。”“前辈,可以开始了。”长绳为萧离内力所驱动,带着闻鱼缓缓上升,升的好慢只是这崖太高的缘故,从下面上来天仍是黑的,想来是入夜了。

绳不再上升,闻鱼从中挣脱踏离树藤,在两壁之间往返,幸好剩下的路程并不是太多,一会儿便上得岸来。今夜星光散布显得格外的美,二三个月的封闭生活可憋坏他了,举手投足间发现身上衣物多处污秽、残破,心中寻思找个人家借身衣裳,女装就免了。走了几步却不知该往哪去,攀到树顶见到左边有一间木屋,灯火通明,管他是嘛地方,只要有人烟就不用愁没有衣裳。

木屋的主人每天都在换,因为它并不是谁的财产,但又有人把钱花到这里,任何人都有入住的资格,可它只限居住两人;门外的木牌写得清楚:唯有能者入住。如果你有能力让他人离去你就去试试,没能力的话又想要入住的,为了你的小命走远点吧|Qī|shu|ωang|,此时住着两个人,他是一个侠客,手里经常拿把刀,刀是他的朋友,对朋友尊重句别让它沾染杂质,爱抚的擦拭着,连一旁的大汉都看不过眼,他的动作只会引起侠客的杀意,告诫他不想死就给我滚。

闻鱼站到门口,一开始就偷偷摸摸是他所不屑的,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男子站到门口,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完整的,看似难民的人正是闻鱼,手里的刀格外吸引人。“在下只想讨身衣裳,没别的事。”侠客站起身来,刀垂于地缓缓走向闻鱼,“可以,只是你能接我三招,衣裳有的是。”闻鱼表现的很恭敬,来到屋外的空地站好,到目前为止,只有萧离与他动过手,闻鱼可不满足一个老者带给自己的成就,他想知道自己的功夫是否还算厉害。

侠客来到空地,刀指向对方,“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不跟无名姓之人过招!”说话极是傲慢,抛开过往的束缚,现在的他叫闻鱼,“在下河南人氏闻鱼,敢问兄台贵姓?”“也不怕告诉你,他就是人称‘刀剑公子’的邬羽,你呢是输定了,还是趁早走吧。”不知何时那名汉子抱着他的棍棒出现在护栏边,邬羽也不搭理他,还是看向闻鱼,冷冷道:“接下我三招就算你赢,我出招了。”话刚说完招已打出。

邬羽武功出于云鹤、吹风两大世家,江湖人对此不解,这两大世家向来敌对,为何能有人兼得两家之长,不过两大世家并未对此事做出表态。邬羽待人虽冷淡,却不失他正道义士称号,每有恶人恶事都是除之而后快,今次来恶人岭亦是为这档子事,对手可是大头目,天魔教麾下十大阎君卞城王,其人杀戮成性,邬羽大闹其分舵,卞城王大败之下逃之夭夭,于百日前下得战书:大年三十约斗恶人岭,与邬羽决一死战。料想对方会耍花样,提前几日便来了,倒不想卞城王竟不设防,让原本来搞破坏的邬羽大呼不爽,现在解闷的不是来了。

这一刀很快,乃是吹风山庄奔雷刀法中‘迅雷不敌’,刀快人也快,电光一闪间已在闻鱼跟前,不好躲避惟有还击,噬日刀出鞘无声,有声的是两把刀交锋擦出的音色。邬羽新下一惊,眼前这人虽衣着邋遢,却藏有非凡本事,考虑间又运起‘雷动九州’,闻鱼的‘烈火护身金刚甲’早早备好,任他邬羽如何厉害也奈何不了。“你招快完了,趁着势头未尽再来吧。”本是关心邬羽的话,在邬羽看来却是奇耻大辱,不由手上用力凌空一刀,这一刀劲力很大,若再防守只会两败俱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招式:‘天雷动水波不兴’任他雷的威力再猛在烈,也可以拒之千里,闻鱼以决定的优势逼退劲敌,“哈哈哈……”邬羽大笑不止,但笑声中包涵更多的是颓废,他忽然离去,笑声在林中飘散,就这样结束了?

呆站了片刻,闻鱼收刀入鞘往木屋去了,只见那汉子已躺到竹板上,哼着小曲不理会有谁进来。木屋的仆役领着闻鱼到后边,痛痛快快地洗去一身的污秽、疲劳,整个人都精神许多,饱餐一顿后走在山岭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要是能回去一趟,但此去景镇少说也有常人三四日的行程,若是现在动身,明天应该会到达的,走便走吧。闻鱼迈开脚步往南方向而去,也幸好他没留下来,若是看到众魔围剿邬羽,以他的个性决不会袖手旁观,到时与邬羽的隔膜回愈发的大,凡是都有可能的。

纵使家在天涯海角,归家的心总如离弦的箭,叫人不敢忽略那种力量。闻鱼那如发狂的动作,一路上只管全力冲刺,还好不是他黑就是没有人停留,否则看到的人不感到怪异才怪呢!就在快到景镇的时候,一个人从景镇的方向来,他很平凡但令他不平凡的是他背上的一柄大剑,剑有多长?与他身高一般无二,他的身高是五尺五寸;剑有多重?压得他只能缓缓前进,剑上还有铁索缠绕,能不重才怪呢?闻鱼停在树上看着那人,扛剑的男子也看到他了,走过去后不见树上的人有所动作,竟感到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躲到树上观看?”见那人话说得不好,但语气和善瞧出对自己并无恶意,闻鱼跳下树友善的作揖,“在下闻鱼此去景镇,见兄台扛着巨剑,甚是稀罕,欲问兄台此是为何?”闻鱼走得进了,才看清头发遮掩的他也英俊不凡。

那人调过头看了一下来时的路,那种表情很特别,“兄台你也要去景镇,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我也想去。”他看着闻鱼似乎在想些什么,话语也变得僵硬,与先前的孑然不同,“我啊,一起去好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跟你很合得来。”“我叫冉皑,现在四处为家,能和你做朋友,我也很高兴。”“不嫌弃的话,到我家去吃顿年夜饭。”冉皑点了点头,随着闻鱼走动,“冉兄,你这柄剑是为何?”走着走着闻鱼又想到了这个,冉皑转过头看了下,“我也不知道,只是师父临死前,叫我扛着它去游历,大江南北走个遍。”“哦……”

晌午时分来到景镇,街上有的是小孩的嬉闹声,闻鱼往里走却没见冉皑跟上来,回头看到冉皑正在发呆,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我不适合到镇里去,你自己进去吧,我等你。”“好,你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一颗球滚到他的脚边,闻鱼弯下腰捡了起来,就听到孩童们叫唤,说归还他们的球,闻鱼颠着那球甚是好看,不由引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眼前的大哥哥。“你的球技很好,让我想起一个人?”“哈哈,那人是谁呢?”闻鱼抓球在手,少年很爽快的道出闻鱼的名字,闻鱼听后大喜说道:“想不到记得我的人是你呀,你小子是小风,没错吧!”眼前少年亦是大喜,然后满大街的奔走,嘴里道着好消息。

杀人则要偿命,古时留下的铁则,亦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倘若你杀了人却没有偿命,那该是你命里大贵,但你死时会有所不安,冥冥之中早有定数。闻鱼杀了李胖子让李家收敛不少,这才叫做好事;如果李家为此而变本加厉,因而祸害到镇里的百姓就成了坏事,世事本就无常,又怎能用常理去推断。人人感怀闻鱼大恩,听说他回来了,大都放下手中的活,赶到镇门口,倒像是在看杂耍班子。

每个人都嘘寒问暖的说了几句,故乡的人就好似亲切,闻鱼也变回小孩的心态,与众人聊开了。“不了,我还要回去看望我的爹娘……”一个妇人说道:“你的父母已经搬到镇尾住了,恩人的父母我们怎能不善待,你要看去那吧!”闻鱼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了声谢欲往镇尾跑,忽然又折回来到镇门口去了。“闻鱼习了武艺,越来越有大侠的风范,我想我们有福了。”“也不一定,等他知道李家那么对待他的父母,他还不找上门,到时……”“你们全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回家干活。”李家的护院倒成了街上巡视的差役。

“然兄,你在哪里,我是闻鱼呀,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呼声刚止,树丛里就传来响动,来者正是冉皑,身上依旧背着那柄巨剑。“闻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吃的了,是糯米糕子,来尝尝,我们边吃边去我家。”冉皑有些犹豫,“你家?我还是不去了。”略一思考就明白冉皑的难处,“我家是在镇尾的,你不会还不想去吧!”二人靠着矮墙到了睁尾,亲人就在眼前,心里有些害怕,兴许这就是近乡情怯,“冉兄,你的故乡美吗?可有……”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任谁都看得出来,“我打小就是孤儿,是师父把我抚养长大的,我没有亲人,但师父胜似我的亲人。”“啊!什么都不要想了,开开心心过大年,你把我这当成你家,我是你的亲人。爹娘,我回来了。”

门并没有关,屋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闻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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