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见状顿感压力倍增,额头渗出了汗珠,连忙站了起来,拱手解释道:“诸位将军请息怒,吾当时所说并非真意,还望诸位明鉴。”
“哼,那又是何意?”
“是啊,莫不是觉得某等耳朵聋了?”
“今日汝要是不说出来个所以然,定让你等回不了徐州!”
“……”
黄巾将领们咄咄逼人,根本不给许劭辩解的机会,主要还是因为这些原黄巾将领仇视袁氏,谁让他们是士族的老大呢。
许劭暗暗叫苦,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家伙听风就是雨,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此刻,秦末也是来到了大厅,见到了不少熟悉或者陌生的面孔,于是快步走向了主座。
“诸位久候了!”
“我等见过秦公(主公!)”
众多宾客纷纷起身回应。
“诸位请入席就座!”
说罢,秦末跪坐于席,随即打量着众人。
张宁则跪坐在另一边,为其斟酒。
看着大厅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秦末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诸位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安排的歌舞不好看,怎么停下了?来!接着奏乐,继续舞!”
而听到这话,在座众人皆是露出古怪神色,有人甚至偷偷瞄了许劭一眼。
许劭见状,不由暗叹了口气,只得起身道:“秦公误会了,并非如此,而是因为……”
许劭刚想解释,忽然看到了旁边的程昱露出一丝坏笑,又给憋了回去。
“文墨啊,这小子说你坏话呢!”
张宝见状,直言不讳的指着许劭说道。
“哦?”
秦末闻言面露微笑,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对着大厅内的歌姬挥了挥手,让其屏退。
“此乃许某之错,当初不该辱及秦公!”
许劭看着舞姬离开,咬牙说道。
既然躲不过去,索性承认下来,随即便将原委详细说明。
这件事可大可小,以前的秦末随便他们怎么骂都可以,但现在却不同了。
一则是因为他驱除鞑虏,保卫边境,此刻名声大噪。二则是因为他顶一个先秦血脉的头衔。三则是因为最近冀州月报出第二期了,上面刊登的东西让不少名士感到心惊,要问丁原和韩馥现在的名声,简直是臭不可闻,反观投靠黄巾的公孙瓒还被夸奖了一番。
就月报这玩意,想要谁的名声臭,那他就得臭,谁也不想被秦末给记在心上,相比较许劭举办的月旦评,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关注了。
“哈哈哈~!”
秦末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摆了摆手。
“过去之事,何必再提?”
许劭听后,便知道秦末不会追究他的责任,赶紧拱手施礼说道:“秦公胸襟令劭佩服,若是换成旁人,恐怕早已将劭治罪了。”
“是呀,秦公仁德,吾等佩服。”
“……”
袁氏派来的代表,对着秦末就是一阵乱夸。
毕竟他们也想安全的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