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光一下子轰了,警戒,指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着,一个脉脉看着对方,一个如狼如虎蹬着对方,左苏陈忽然笑起来,一把抱过她,聚集到顶峰的欲望带着灼人的温度迅速冲进她温嫩湿软的体内。
裴光光使劲推他,不让他进入,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着,扭打着,却厮磨得越来越紧。左苏陈握住她的腰,重重撞进她□深处,裴光光不甘示弱地掐他的肩颈,“你混蛋,乘人之危。”
他竟然趁她睡着了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她一辈子英明都毁了。
左苏陈的呼吸极重,压抑不住得沙哑,“是,是我不好,乖。”
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认错,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加快加重着动作,深深浅浅的律动将她原本敏感已挑起情欲的身体推向失控,她来不及收拾他和揍他,只能挂在他身上咬着她的肩,承受他的无边热情,咪呜地轻吟喘息。
窗外有树影摇曳,娑娑声应和着他们的节奏,那深邃的美妙直教人坠落。
……
事后,裴光光对自己的无能和左苏陈的卑鄙十分痛恨,背对左苏陈,决心和他冷战到底。其实,她是觉得没面子……这个美丽的村庄简直是她的耻辱。
左苏陈过来抱她,她推开,他又追上来,“好了好了,是我错。”
用一阳指抵住他的身体,裴光光激愤,“生无可恋。”
左苏陈大笑,转到她这边,“有这么严重?”
始作俑者还乐悠悠?裴光光用一阳指不停戳他胸口,“你这人怎么这样?”
左苏陈目光圈住她,眼神微醺,“我怎样?”
裴光光抬头对上他线条勾人的薄唇,心里那一点点微末的羞耻感更加膨胀,恨不得一阳指变成九阴白骨爪抓他,最后缩到床边上以示抗议。
左苏陈看她快掉下去了,用力把她拖进自己怀里。她这样子活像一只被蹂躏残暴过的小猫,耷拉着耳朵耷拉着脸皮装死,又好笑又可爱,而他也只会在她一个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是我不对,别生气,来,打我一顿。”
裴光光睁开眼,“打你有什么用!”
“那你说要我怎样才不生气?我什么都依你。”被惹到的小母老虎必须顺毛安抚。
裴光光撇过头。打一下棒槌再给颗糖,当她小孩么?
她的长发柔柔散落在他身上,左苏陈很享受这种交缠的感觉,摩挲她的头发,“如果没要求,那这事就算过去……”
裴光光连忙,“谁说就这么过去的?”
“那你说想怎么办?”
难得争取到这么至高无上的权利,裴光光一时间却不知该要什么,激情过后的身体仍虚软无力,无力中她猛地眼睛一亮,“真的全都依我?”
左苏陈看着她雀跃的表情笑,“当然。”
“不许耍赖。”
“当然。”
“好。”裴光光抬头,笑得迷蒙眼神也迷蒙,一字一句,“我要你办公室桌上那只笔筒。”她对那只笔筒心心念念很久了,那东西就像根刺一样杵在她心上。
左苏陈大概没料到她会提这个要求,愣了愣,“你要它?”
见他意外,裴光光刷的坐起身,语气酸溜溜,“怎么?舍不得?”
两个人的目光一拼杀,左苏陈就低下头,垂下的眼眸里闪着不怀好意,裴光光急了,盯着他,“你还说全依我?你是不是真舍不得?”
忽然间裴光光发现自己这方面在乎得很,如果左苏陈宁可让她生气也要留下那女人的东西,她一定马上和他离婚。这是爱情的专属,争取不到她宁可彻底放弃他,她不要不完整的他。
前一刻还缱绻缠绵,这一刻已然是决定他们婚姻前途的关键时分。
左苏陈看着她绷紧的脸,为难状,“你要那笔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裴光光斜眼,“还有条件?”
不愧是商人,一个字,毒。
左苏陈没继续说下去。他睡袍衣带松松散落了一半,很有些无所谓的味道,裴光光更急了,眼神期盼,“什么啊?”
其实她一开口要笔筒,左苏陈就已经看穿她的心意了,见这会时机已到,他抱过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宁静的夜深邃无比,连风都似乎带了些夜的暗香,很适合情人间的昵语呢喃。裴光光着实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骑在他身上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