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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第1页)

寒香见素素答应,心里感激,忙道:“谢谢小姐。我会马上回来的。”

当代柔过来,寒香出门,想到寒香喜气洋溢的脸,和看着她兴致匆匆的背影,素素想到了当年的自己,现在的寒香不就是当年的自己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己又岂会不明白。

“文大哥。”寒香来到文泽处,可一推开门,她瞬间石化。却见院子里站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子,是文泽。这一惊可不小,直吓得她尖叫一声,忙遮住了眼睛急转过了身道,“文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文泽正拿着水瓢往身上浇水,见寒香冷不丁过来,也吓了一跳,只得中途结束了,去屋里穿衣。等到穿好衣服出来。见寒香已经坐在桌边。

寒香还满脸通红着,心扑通通地跳,见文泽出来,她羞赧了脸。羞答答站了起来:“文大哥,我……我给你……做了身衣裳。”说着把放在桌上的衣服拿了起来,往文泽面前递了递。

见文泽犹豫着没接,寒香赶紧道:“我帮你放好。”厚了一次脸皮,走进文泽房间,把衣服放了。

出来的时候。见文泽在院子里收拾脱下的衣物,寒香寻思自己怎么这么笨,刚才怎么尽顾着害臊心跳了,居然忘了帮他把衣服洗了,于是赶紧过去抢文泽手里的衣服:“文大哥,你去歇着,我来帮你洗。”

“不用了,我自己洗好了。”文泽却推拒开了寒香,说道,“我去屋后的井边洗,屋里正在烧水,你帮我看一下吧。”

既然文泽都这么说了,寒香也就点头答应了。

坐在屋里等着水开,寒香忍不住又想起刚才无意中看到文泽赤裸身体的一幕,直羞得她又红了脸色,直红到了耳根子。而想着文泽有一天穿上自己为他缝制的衣裳,她心里泛起无限的甜。

忽然,一道白影,让寒香从胡思乱想中回过了神,原来是一只白鸽,扇着翅膀飞进了院子,直飞到了窗台边,停在了上面。

怎么会飞来鸽子,寒香出乎意料,凝神一看,白鸽腿上还系着一卷字条。她走过去将它解了下来,正要去告诉文泽,转念一想,文大哥上回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说没有心思想别的,该不会?该不会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将目光移回到字条上面,寻思,飞鸽传书的话,该不会是文大哥跟哪家的小姐以书传情?这个念头一起,她忽然有了想要看看字条里面究竟写着什么的冲动。她把手心里的字条展了开来,这一看,却让她脸色大变,上面虽然有几个字认得有些困难,不过字里行间大略的意思她还是看明白了。听得屋外脚步声响,她赶紧将字条重新卷好,慌忙放在了桌上。

文泽隐约看到好像是白鸽飞来,于是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回屋来了。一进屋子,见白鸽已经不在,而寒香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

寒香见文泽进屋,忙抚平慌乱的情绪,说道:“哦,文大哥,刚才……有只鸽子飞来,我看见,有张字条在上面,想来是,有人带信给你,所以……帮你解了下来。”说着,从桌上将字条拿起了递给文泽。

文泽接过字条,看向寒香,说道:“你看过了?”

寒香赶紧摇头:“没啊,我……我又不认字。”

文泽一想,也是。不过想到刚才寒香不安的神色,为防万一,他还是说道:“不认字最好,如果认得,那么应该知道这是谁给我的,所以你该做的就是守口如瓶,不能向素素姑娘泄露一丁半点。”

“我……我从小家里穷,哪会认得字。”寒香见文泽一脸正经告诫自己,忙重申道。说完又赶紧道,“啊,对了,今天我没假,得快些回去的,那文大哥,我走了。”说完,又看了一眼文泽,匆匆离开了。

见寒香离开,文泽展开字条,看到字条上面所写后,他紧了紧拳头,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催问

寒香一路忧心忡忡,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姑爷?难道就因为子逸少爷不喜欢小姐嫁过来,就要杀死姑爷吗?可怎么说现在小姐已经是杜家的人了呀。一路走,一路心乱,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而且还是自家姑爷,寒香脚步有些乱,背上也出了一身冷汗。

子逸少爷要我跟文大哥保持联系,听文大哥的指示,刚才文大哥又那么交代我了,况且,我又对文大哥……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对文大哥言听计从才对。再说,子逸少爷跟小姐是亲兄妹,他做的事情应该只有对小姐有利。这么一想,她渐渐安抚下混乱的心绪,感觉只要按照文泽的话做就好。

可是到了晚上,躺倒床上,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素素那令她始终无解的言行举止,又让她心烦意乱起来。她想到了素素看到锦衣的画像时落泪的一幕;想到了素素用碎杯片自我伤害的场景;想到了素素说的那句“喜欢一个人,是很幸福的事。有些人,她还不能够”的话,觉得素素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这话里明显带着情绪的。

那么小姐是在说她自己吗?她说不能够,是在说吴公子,还是……还是姑爷?继而又想到那天吴绮帘对素素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不管以前和杜云柯感情有多深,毕竟不可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小姐以前跟姑爷就有过一段情?可是不是说,小姐在嫁到杜家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姑爷吗?唯一的一次接触也是到了杜家才知道的,就是姑爷去苏州的时候遇上小姐,把小姐误当成是锦衣的那次。

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里面有着极度捉摸不透的地方,实在越想越乱,可是越乱就越想。忽然又想起素素那时和单连芳联手折磨锦绣的那次,那次素素对她讲的那个关于锦衣的故事。小姐为什么会对锦衣和姑爷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按理来说。这没道理啊。还有,那次二爷当着锦绣的面骂单连芳是母夜叉的时候,小姐评价二爷的话,就好像她老早就已经认识二爷似的。为什么处处为难那个锦绣?为什么要扮鬼吓大奶奶?为什么要把王有财的人头挫骨扬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姐会长得那么像那个锦衣……所有的不解又回到了原点。

对,为什么小姐偏偏就那么像那个锦衣?甚至一模一样?如果是那个锦衣活着回来,做小姐正在做的事情,那么可以理解,是因为她有怨气。她要报复,可是为什么偏僻是和锦衣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姐在做?做那些原本应该锦衣来做的事情。

“这世上是不会有锦衣的鬼魂的。”素素的这句话重又响起在她耳边,细心揣摩当时素素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以及把种种看似不解,却环环相扣的事件串连起来,寒香眼前一亮,如果是那个锦衣活着回来,这是她刚刚转过的一个普通念头,但是此刻,却让她心头开始放亮。如果小姐不是锦衣。那么,那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的巧合。

“怎么精神恍惚的?”次日早饭后,素素见寒香脸色和精神都不太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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