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律师
“穆大姑娘…你有多久没有见过我那对儿女了?”电话的另一端,一股热络的问候语,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芳大小姐,这样说就不对了,见了我,对你的“儿子”可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女人刁钻的响应着,丝毫没让对方能沾上点口舌的便宜,不过,敢这样与南台湾首富的女人,这般应答,交情自然匪浅。
“这可不是玩笑得了,你可别乱说…不过事情都过这么久,我也不跟一个专靠嘴吃饭的女人计较…”高傲的女人,眉头微皱,但依然不愿直接承认自己逞口舌失利,又一次,数落对方的模样。
“好了,不用“靠嘴吃饭”的大小姐…你就直说吧,你到底希望我帮你什么忙?”
穆菁一面应答着,一方面,手里还批着文稿,那是明天出庭用的文件。
穆菁,识实务,当年,两人是好姐妹,不过人高了,有权有势,就会变的,她晓得如何跟这女人打交道。
她靠着自己的一身美艳,与一张能言善道的朱唇,打赢过不少大大小小的舌仗,几乎没失手过的女人,而对于上流社会,她,很晓得有钱人的心思,也懂得“广结善缘”。
没有人知道她孤苦的过去,她,是个懂得利用时势的女人。
她只输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那一次,为她带来现在的地位。
“没什么事…杂…杂…喂…喂…电讯品质真滥!!”芳云一面大脾气的咒骂着,一面似乎等着讯号恢复,又急又怒的口吻,穆菁已经猜的出八、九。
“说不得啊、说不得…芳大姐…现在正舒服的躺在男人的怀里吧?一定舍不得回来啦…没记错的话,是在瑞士或巴黎吧?对了,芳大姐…你的电话费还在燃烧呢…”穆菁像未卜先知般猜中了芳云的心事,她也知道芳云是习惯用手机打跨国电话,害的芳云不知所措,不断寻思如何不讨饶…为自己找台阶下。
“好妹子,你猜错…不过我的确在国外,那…你也知道…我的意思…”芳云实在气这女人,气她的利害,也因为这样,“她”帮自己打赢过很多次的官司,老实说自己欠她不少人情债,甚至是不可告人的…
只是,嘴巴上,依然想讨她个便宜。
“你那活泼的小益…看来给你惹出不少麻烦吧,不然你也不会求我…不过,我还真的很喜欢你那对兄妹啊…”穆菁脑中闪烁着,那长不大孩子的调皮模样,有钱人家,宠惯了自己孩子,出事,几乎是迟早的事。
“不…是小婷…”芳云口气中,多了许多的担忧。
“小婷??”穆菁讶异的说道,对于自己猜错,也感到不可置信。
“这女儿…真是让我…唉…她太天真,不懂人心险恶,我希望你帮我开导开导…”
芳云无奈的表示,这几乎不可能出现在她的嘴里,穆菁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这位大姐,已经用最大极限在求她。
“小婷交了男朋友啦?…呼…小小年纪…阿姨我还真想去看看,小家伙这半年的时间,到底变成了怎么样的活泼少女…”穆菁强忍着笑意,寻思…那没心机的小女孩,最喜欢粘人,又喜欢缠着不放,讲些颠三倒四的话,那模样正在脑中徘徊。
“总之,你帮我去看看,你最知道分寸,小婷也最听你的,李姈这ㄚ头,平时管用的很,大小事也懂得拿捏,这次竟然连个小孩都管不住,电话没来,连人都找不到…”李姈虽比芳云小,也已近三十,却被说成了ㄚ头,不过,一整日毫无消息,的确十分反常,也让芳云不住担心跟怀疑。
“嗯…我知道了…我会跟李姈妹子联络,我最近有两个官司,等着排定出庭日子,这两天,我会抽个时间过去的…”穆菁看了看桌上的行程说道,芳云也知道,穆菁必须等特别助理帮她确定后,才会告诉自己时间。
“最好是这样…妹子,你是我相信的人,我要提醒你,越快越好…”芳云的担忧声音还在回旋着,穆菁的手上却已经解决完一宗案子…
节二等待
当小益清醒时,马上发现自己全身是赤裸的,并且,是趴着的,双手被紧缚在后,屁股上的位置,双脚关节的位置,被捆绑住,一如像没了小腿一样,弯入大腿下面,就像一幅春宫片中的龙蛇缚模样。
小益全身绑着的,是一种叫野毛春,调教用特殊粗糙麻绳,在他的脖子上一环而下,胸前那对微微卜脯的小乳房上,也环套着一个x,末端则固定在下体坚硬的小棒子上。
这种毛绳上,细毛粗毛、细软长短、参差不齐,轻轻一碰,都会让人敏感的很难受,这样全身五花大绑的方式,让小益几乎是在难过中醒过来,全身上下奇痒难耐,身上几乎都很明显的留着,一条又一条、像花蛇靡样的红斑。
“唔!恶…唔…唔…”小益挣扎的叫出来,但口中有个东西,似乎像个管状的环型物体,将自己的嘴巴扩大固定住,让他想闭也闭不起来,只能酸麻两颊,不舒服的,流了一地口水。
最难受的,应该算是下体的小肉棒,像吸管一样小软根,还深插在导尿小口内,好象有什么东西,已经在里面冻结…男孩的小阳物被黑色皮具紧缚固定着、硬挺着,想缩也缩不回去。
小益看不清楚这黑暗的密室,不过,似乎颇为宽广,他抬起头,正对自己的墙上,有些晶亮的反光,像有面跟梦萝姐姐家一样大的大镜子。
双面镜子的另一面,一双冷漠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等他苏醒。
女人…正在担忧着心爱的人,想着爱人正在被小女孩调教着,一种刺激、忌妒的复杂心里,正在发酵…她看着自己的猎物,内心燃烧着…
(以后,还有更多、更难受的,要让你仔细的尝一尝…)妡蓉的眼中燃烧出无名的火焰,被强暴过后,她变的野蛮、憎恶、痛恨属于男人的一切,毁灭、燃烧,是她对男性的报复…
但,对一个无力反抗的小男生,凌虐、看着他难过,就好象品尝毒药,让妡蓉内疚,却又有一丝丝感到痛快,因为,那正腐蚀着她的人性…
她正在被梦萝,侵蚀着人性!!
妡蓉脑中只想着眼前…他,是仇人的儿子!!
小益不明状况,难过的蠕动身躯,越摇晃,全身就好象被好几条虫爬过的一样,既紧、又难受,越痒、越难过,皮肤上的神经已经要敏感的,像身上长出虫子一样的极度搔痒感,小益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呜呜!…啊!…老师…救我…救…”口中的器具没有让小益无法说话,但每说一句话,酸麻了数小时的脸部肌肉,立即产生痛楚般的感觉,小益才知道,原来双腮已经麻痹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