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南溟宫上空的阵眼不知为何会移动,刚好就出现在严谨身边,严谨反应不及被吸了进去。
仓促之下,他一边捞人一边催动严谨身上的衡阳印,严少爷身上的衡阳印没有来得及反应,还是被吸入了阵法。
为了怕严谨出事,自己也被不知名的阵法吸了进去,那催动的衡阳印就落到了梁以升身上,是衡阳印将他带到了这里,这一番误打误撞,实书巧合。
想清楚之后,他此时表现的像是一个关爱小辈的长辈,笑得特别慈祥,一点也看不出对自家高徒的随意敷衍。
“这山坳灵气过盛,昨夜可遇到了什么危险?”
“多谢师叔关心,不曾。”
“那你衣袍上的血迹?”
大师兄看了看自己衣袍上的血迹,解释道。
“我昨夜落到这山坳里,便设了防护结界,衡阳秘法结界,可阻隔人气,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轻易寻不到,这身上的伤是早上与其他妖物打斗时粘上的,就是刚刚的燕雀鸟。”
“如此说来,昨夜我们倒是错过了。”
梁以升道:“是。”
严谨没有与梁以升一起跟司空山里闲话,他看了一眼场中情况,不必多问,也能猜个大概,于是径直走向昏迷许久的顾雯。
顾雯是场中唯一女子,司空山里这老顽童还挺怜香惜玉,大夏天的也没让她直接坐在石头上,不知道从哪里寻了块布料充当垫子。
她昏迷许久,看起来神思倦怠,有气无力,一只惨白的手扶在石头上,支撑起身体大半的重量,顾慕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弟弟一样,顶着个绣花脑袋站在一旁干看着,根本没有打算上前扶一把。
顾雯见严谨走了过来,挣扎着要起身,可惜身上实在没有力气,没能站直身体。
严谨见状:“姑娘,不必多礼,坐着说话就好。”
顾雯容貌简单,谈不上好看,只能说清秀,尤其是身旁还有严谨与顾慕二个人人间绝色在,更显得寻常。
严谨打量着她道:“姑娘闺名可是顾雯?”
“正是。”
“那顾慕是姑娘什么人?”
“是我弟弟。”
严谨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顾慕,心道,原来这笨蛋是顾雯的弟弟,还真是一对姐弟。
不料,顾雯许是看出严谨想法,道:“恩公别误会,这位公子不是我弟弟,我弟弟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没有他这般出色的容貌。”
顾雯一说出这话,严谨的神色微动,不由得想起溟虚海畔一幕。
“姑娘可还记得自己与这位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溟虚海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