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我二人的目的都一致,我又有何担心的呢。”
江云笙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内心明白着呢,并不是没有脑子之人。
“何况我相信苏兄的为人?”
顾浔看着江云笙,继续问道:
“从何说起?”
江云笙的目光看向小院中忙着收拾食材的爷孙二人,笑道:
“因为苏兄路见不平敢拔刀相助。”
“你能为杨爷拔刀,将来也会为我拔刀。”
“因为咱三人是在一个晚上,一个酒桌,喝着同一壶酒的人。”
顾浔哑然,最后无奈一笑。
正如江云笙所说,倘若他真的出事,自己也会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出手。
他朋友不多,江云笙算是一个。
即使江云笙那日不曾去将军府,也是一样。
江云笙喝了一口茶,感叹道:、
“现在要是有壶酒就好了。”
顾浔白了他一眼,提醒道:
“忘记昨晚赵姑娘的交待了?”
“一月之内,不能沾酒水。”
江云笙猛灌一口茶水,打趣道:
“好好好,赵姑娘说的都是对的。”
“我都记不得,你倒是给我记得清清楚楚。”
“左一个赵姑娘,右一个赵姑娘。”
“心里明明有人家,嘴上却说着不要。”
正当顾浔要出口还击之时,药铺外来了一辆马车,走下一个中年男子,一进门就趾高气昂道:
“谁是苏大夫,请随我走一趟。”
诊台上的赵凝雪轻轻皱眉,缓缓道:
“看病请排队。”
那人直接将一锭金子拍在了柜台上,冷冷道:
“我要见苏大夫。”
赵凝雪甚至没有去看那一锭金子半眼,依旧专心写着药方。
“进了药铺,就按药铺的规矩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让来人极为不爽。
“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大放厥词。”
“你可知我是何人。”
说罢,中年汉子又掏出一锭金子砸在柜台上,气焰极其嚣张。
“今日就算是四国的皇帝老子来了,也得按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