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拾起地上的床单,盖在他身上,然后以不可逆转的态度,把他打横抱起来,向外面走去。
“婊子养的,你还要干什么!”艾维尔大骂道。沃德停下来,转身看他,“带他到我家去,我玩得相当尽兴,还不想结束。”
“你疯了!这种事——”
“哦,就凭格雷多家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他用温柔但冷酷地眼神看中怀中的人,“信不信,我能让你倾家荡产,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的命握在我手里。”他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感到那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但是,”沃德露出一个微笑,“法律还是得顾忌一点。”他向身边的人吩咐,“把刚才闭路电视上的录相带拿走,我可不想让警察们参观我的性爱场面。”
部下迅速跑到楼上,他看到艾维尔绝望的眼神,他一点也不怀疑这栋别墅里装满摄像头,一切入侵都会被录下作为证据。他抱起维瑟向外走去,外面停着他的加长车。没人能把他光天化日之下践踏人权的暴行怎么样,政府绝不会想得罪他,维瑟家的势力帮不上忙,而现场只有艾维尔一个证人,他还是格雷多家的管家,大可不必买账。没有了物证一切好说。
光明正大的绑架,没错,他把怀中的人丢进车子,他缩在地毯上抱着床单发抖,沃德抬起他的下巴,“宝贝儿,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直到我玩腻,了解吗?”
他看向那双恐惧的眼睛,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恐惧和绝望,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深重的情绪。那些只是他的玩具。
他看到艾维尔追了出来,示意司机开车,管家在后面追了一段,然后像想起什么般向回跑去。
黑色的房车消失在街角,没人能阻止什么。
艾维尔冲回房间,拨通老爷的电话。他早已知道这个世界总是钱说了算数,可是他不能想像那一切会落到维瑟身上。那个人一直是天之骄子的,仿佛这是上天注定他将被所有的人宠爱,这让他总像个孩子,他了解他所有的软弱与单纯……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承受这种可怕、下流的灾难!他是该被所有人宠爱着的那个少爷……
他的手抖得那么厉害,怎么也无法停止。
他看得出那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冷酷的、习惯于支配别人生死的暴君的眼神,维瑟落到他手里怎么样?他会轻易的捻死他,用最可怕的方式侮辱他!那个自己用所有心思疼着的,生怕他冻着了感冒了吃的不舒服了的维瑟,怎么可以承受这些……
他坐在地板上,房间里仍然干净整洁,却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他把脸庞埋在膝盖里,紧攥着拳头,一想到他什么也做不了任那个男人离去,一想到维瑟正在遭遇到什么,他就无法抵御胸中那足以把心脏撕裂的疼痛。
在沃德的世界观里,只有如何统治而从没有任何顾忌别人想法这类的东西。人类总是很容易忽视别人也同样拥有感情和自尊,而只把低位者当成某个游戏工具,这在沃德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他眼里,人类是可以捏圆柔扁的工具,至于他们本身在想什么,他很忙,没时间管……实际上,他根本没想过世界还有“别人的思想活动”这个概念。
他把他的金发美人丢在床上,满意地看着那人缩在床角欲哭无泪的样子,从现在开始他不用再跑去找他了,他将被囚禁在这里,任他予取予求,直到他感到厌倦,结束这段暴行为止。
他笑着靠过去,扯下他的床单,让他赤裸地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看着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刺猬式保护方式。然后他拉住他的一只腿,在他恐惧的目光下把他拖过来,享受他的防备被强制解除时的惧怕。
“从现在起,你得觉得怎么取悦男人了,我会经常光顾你的。”他说,分开他的腿,打量他的私处。他今天并不准备做,只是想玩玩而已,他看着他努力想合拢双腿却失败的痛苦表情,等待即将到来的哭泣。
真是美妙。
“你受伤了,需要治疗,”他说,转过头,“迈克,帮我拿些药来……”
“不,不要!”维瑟大叫道,“不要别人!不要——”
“行了,亲爱的,”沃德柔声说,“等下还会有两个人来帮我压着你的腿呢。别装矜持了,刚才不是都被看光了吗,想想看,三个男人都参观了你被我上的场面,你还想保留什么呢?”
对面蓝色的眼睛又露出那种生不如死的绝望表情,沃德继续说下去,“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很久都会是,你得习惯我的爱好。我喜欢让人看着,看我怎么干你,怎么征服你……了解你现在身份吗?”
一个棕发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身后跟着另一个男人。
“帮我压着他的腿,”沃德说,“我来好好给他上点药,我今天可能有点太纵欲了,不是吗?”
叫迈克的男人笑着摇摇头,走过去抓住维瑟的脚踝,沃德弄了点药在手上,那瞬间他看到维瑟的表情,他不再发抖,也许因为他的眼中是一片极度的恐惧与绝望,和某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绝决,接着他闭上眼睛,那片奇异的色彩消失了。
维瑟毫无疑问是个软弱的男人。他从小到大受的保护太好了,虽然他同样遗传了父亲商业强人的某些强硬部分,但那也仅限于在欺负更加弱小的人身上。
他不熟悉那些暴政和践踏,他非常胆小,所以在碰到那一切后,他唯一能干的就是屈服。
来到沃德家已经三天了。这么久后仍没有人来救他,维瑟似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静默地坐在床上,眼神晦暗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