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少女站在顶端,忍不住骂出了声,没待他反应过来,一块石子自掌心飞出,准确无比的朝着他们的方向飞过来。
季少幽来不及发怒,顿觉眼睛一痛。
锥心的痛感传来,季少幽捂住脆弱的眼睛,整个人都痉挛得匍匐在地,他惨叫着,“季然灯,给我药!!”
“给我药!”
季然灯与君翩翩俱是一愣。
是昨天见过的人。
君翩翩一怔,那块拭泪的手绢还躺在她的兜里。
虽然手指肿得不成样子,她的心情却松快了不少。
迟鸢看着抱着眼珠子四处乱打滚的季少幽,顿时觉得浑身畅快,就一个字——爽!
符珏幽幽的盯着她:“这样真的不会被罚么?”
“…啊。”迟鸢迟缓的回头。
符珏突然觉得额头青筋乱跳,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迟鸢,你太莽撞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而且那个女孩子不是我们昨天见过的吗?”迟鸢解释说:“就当一笔勾销了吧。”
她说:“放心,我控制力道了。”
事已至此,符珏只能掩去担忧,为她祈愿:“算了,希望师兄们没看见这一幕。”
但投影仪诚实的转播着实况。
议事堂内,五位长老首徒面面相觑,
几乎看见迟鸢那一砸,江望舒就心头一重,左眼皮更是疯狂跳了起来:“…”
果不其然,迟鸢还是出手了。
“这…”看着季少幽凄惨的模样,若文与闻夜对视一眼,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误伤同门,应当如何?”
审判似的声音响起,堂中一时沉静。
江望舒眯了眯眼,盯着谢揽厌。
温若看一眼掌门亲封的镇派大师姐,又看一看冰冷如雪的代掌门人,他小心地说出自己的见解:“那样卑劣的人,受到惩罚也不过是活该吧。”
陆舟掩面装死。
闻夜一点儿没觉得有问题,他大大咧咧的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依我看,迟鸢小师妹力气也不大,就是行侠仗义,不错!”
江望舒发间的枫叶如火,她冷冷看他:“这种品德的人你能容得下,却不愿意容一容迟鸢吗?”
谢揽厌面不改色,“他还不是凤鸣宗的弟子,迟鸢是,所以该罚。”
“无药可救。”江望舒嗤笑一声,做出评价。
若文吃了一惊,急忙阻止:“谢师兄,不至于此啊!”
闻夜反应过来,他也道:“迟鸢固然有错,但是那小子伤人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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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比一,”江望舒双手抱臂,“你输了,”
“…”谢揽厌的气息更冷了,他不悦的垂眸。
“不爽是吗?”江望舒活动着手腕,淡淡道:“宗门大比可就在七日后,你就等着做手下败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