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也确实很像弗兰肯斯坦博士,顽固、严谨,容不得自己的作品、研究有半点缺陷,要是他肯稍为变通一点,我都舍不得杀死他了。”
楚轩点头,然后又看着仍然被阿卡朵牢牢抱着抱住吸血的王宗道:“我再次提醒您,我们的同伴已经死得够多了,如果再死任何一个人的话,它会爆的!”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的!”随着巨大的蝠翼扇动激起的劲风震荡着地面,激起了地面的灰尘,阿卡朵抱着王宗降落到地面。
此时王宗的脸色已经是完全没有半点血色的惨白,即使是最没有观察力的人从任一个角度看过去也能够一眼看出他的虚弱。他全身上下唯一与“虚弱”无缘的就是他的眼神,仍然精锐刚强如故。
只可惜眼神是杀不死人的,而且阿卡朵也根本没有看他的眼神,她刚刚把深埋在他的颈部的脸挪开,小巧的舌头还从带血的丹唇伸了出来,舔了舔他脖子上残留的鲜血。
舔去鲜血,可以看到王宗的脖子上深深的留下了两个牙印,却已经没有鲜血渗出了。
“这是绝对是我尝过的最美味的血了!”阿卡朵放开了王宗,脸上洋溢起为满足的笑靥,就如般天真的笑容,微笑时露出的两个带血的小酒窝都是那么诱人。
而被她放开的王宗,原本充满了足以生裂虎豹的力量的身体已经连自己的体重都支持不住了,拼尽全力也仅仅能够让自己不是马上跌倒而是靠着背后阿卡朵的身体缓缓坐到地上。
“你给他初拥了吗?”德古拉注意到阿卡朵的舌头上,有一道很快隐去的伤痕,这意味着她在吸取王宗鲜血的同时,也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鲜血也渗入了王宗体内。
“你觉得我会好心地赋予一个屡次打伤我的敌人尊贵的血统吗?”阿卡朵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这种微量的鲜血,仅仅足够造就一个不死的血奴罢了!我已经说过了,让他在几百、上千年的时间里,慢慢为他屡次伤我付出应有的代价!”
此时阿卡朵露出了连作为父亲的德古拉都有些不安的阴森笑靥。
“可你要小心,这个男子,给我以一种不安的感觉。或许,他会出乎意料地以独立的意志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正如四百年前,所有人都以为必死的我再次从地狱中归来一样。”德古拉对女儿出了告诫。
然而,对于父亲的意外话语,阿卡朵露出了难以形容的微笑。不仅如此,还轻舔了一下嘴唇。
“那么我就会再次杀死他。剜出他的心脏,斩落他的级。那时,那男人就真正成为我的,我则成为他的。在啜饮自切口滴落的美味鲜血,和那苍白干涩的嘴唇接吻后,我也会划开我的胸膛,让‘贵族’的灼热血液流入他的喉咙。”
说出这番凄惨*至极却又热烈火烫的爱情言语后,阿卡朵即展开蝠翼飞入夜幕之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德古拉苦笑着摇摇头。
“你也看到了,由于我女儿的任性,我最多只能选择在这个时候收手。毕竟,这个人得罪了我女儿,还杀了我的两位新娘,另外我的一名得意弟子也是折在他手里。”德古拉转过身耸耸肩对楚轩说道,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收回了带着无数亡者之眼的狗头,连同四周围大量的鲜血,在他身上汇集、固化成一件没有半点褶皱红色礼服,此时的他除了脸色稍微苍白阴冷了些,完全就是一位仅仅三十来岁,风华正茂的英俊绅士。
然后他转向范海辛以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惜了,加百列,已经上百年没见了,本来我应该好好款待一下你,但看来只能留待下次了,不过已经中了狼毒的你应该很快会被本能驱使着去找我了……”
“加百列?你是在说胡话吗?”范海辛皱了皱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我……”
德古拉显得很吃惊,他仔细打量着对方,然后轻轻拍了拍手,若有所悟。
“你不记得了,对吧?”
“你知道我的过去?”范海辛吃了一惊,立刻激动起来,“不可能!休想骗我!”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啊,你是谁啊,伟大的范。海辛,西藏活佛亲手教导的弟子,罗马教会最出色的妖魔猎人……可是,那真的是你吗?你就没有怀疑过?每当夜深人静,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
不过德古拉接下来的话被楚轩打断了,他显然不想让这两人聊下去弄出变数。
“那么,如果阁下就此收手的话,我可以把安全开启那件zha药背心的方法告诉您……”
“不,你误会了!”德古拉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需要付出的最后一个代价,就是您必须跟我们走!”文质彬彬的话语,就像一位绅士在出邀请。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放心,我不想要您的命,只是弗兰肯斯坦博士已经死了,我需要您取代他的位置,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