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回答道:“应当没错,有七八成的像。”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下官就觉着奇怪,人人惧怕那位,怎么就这简侍郎不怕,原来……是……是这样的关系啊,难怪……哈哈哈!”这人的声音说到最后越发大了起来,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
周围的人听见这句话,纷纷哄笑出声。
“我还当简侍郎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能在朝堂上与那位对峙,原来是靠的是这种魅人的关系啊!”
“想不到一直君子端方的简侍郎,内里竟是个以色侍人的小倌儿!”有人附和的讥笑了起来。
“这简侍郎长的也不怎么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功夫不错,把那位给……”声音渐轻,剩下的话变成了两人的耳语。
“若是想知道,等那位玩腻了,你大可去试试,是不是真的是销魂蚀骨的滋味,不就行了。”
不堪入耳的话传入耿文潇的耳中,话中不雅的言语让他这个局外之人听了都有些难受。
可是……那人的孩子怎么会甘心做这样的事呢?大概是被那位逼迫的吧。
这孩子品行如何,他自认还不会看走眼,只是和那位搅和在一起,吃亏的总是他。
耿文潇看了眼跪在那里,抬眸看向他们脸色极差的沈华,然后轻咳了几声,缓缓开口道,“诸位大人,这是辅王大人的别庄,几位这是得意忘形了?”
一句话才说完,一下整个场面就变得噤若寒蝉,其他几人,你看我在看你,面面相觑。
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摄政王的别庄,可不是他们寻乐的风流之地。
若是刚才的话让那位听了去,恐怕他们这些人再多的脑袋也不够砍。
沈青轩将简直直接带入了自己的卧房,心情似乎也好多了,小心的将人放到床榻之上。
“宝贝儿,本王说了,到了庄子上你要好好替本王泄火!”
他将简直压在床上,看着简直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泽然,不要!”简直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悲凄。一想到耿文潇等人都在别庄,他的内心只觉得羞愤交加。
他怎么也想不到,沈青轩竟然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完全不顾及他的脸面和尊严。
“宝贝儿,你是我的。”沈青轩的声音冷漠而坚定,他的大手紧紧地捏住简直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要将简直完全吞噬裹腹。
“泽然……等晚点好不好,晚点我乖乖听话。”简直见沈青轩开始解他自己腰间的束带的时候,一时心急,便也顾不得其他了。一手按住沈青轩解束带的手,一手环住他的脖颈,带着几分撒娇的声音开口求饶道。
这混蛋……总爱欺负他,看他跟他示弱,他就兴奋。
果然,沈青轩闻言,脸上露出得逞沈笑意,“宝贝儿可是自己答应的。”
听着沈青轩似别有深意的话,简直突然有些害怕了起来,这人……不知道一会要怎么折腾自己了。
但是……简直看了眼窗外,若是现在不阻止这人,恐怕他真的不用见人了。
刚才匆匆一瞥,他似乎看了刘博弈,这人最是嘴碎,只是不知道等他出了这别庄,会把他传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