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琤最后关照一句:“有事叫我。”
“能有什么事情呀。”白慈不满,说得好像她想怎么她一样。要不是那该死的传统,烦人的成人仪式,哪里需要这般波折。
她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只对海塞姆有兴趣。
作为安西人,她生的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
可庄申呢,胸前一个小土包,越野车经过如履平地那种,身板平平又弱弱,和她比起来,庄申就是没发育好的绿豆芽。素里吧唧的绿豆芽,也就白嬷嬷的菩萨,白嬷嬷的卢遮那佛会有兴趣了。
要不是她身上怪香的……“你每天都洗澡?”走到房门口,掏出房卡,白慈突然问道。
“啊?基本是吧,除非条件不允许,没法洗,否则……澡总是要洗的。”为免白慈瞎比较,庄申特意补充道:“不过也要看情况,有些人皮肤比较干,就不用每天洗。”
“你用的什么香水?”
“没用香水,要么是沐浴露?”
“哦。”
哦是什么意思?跟在白慈身后,庄申捏紧手机,忐忑不安。社会新闻她看多了,这年头不乏为满足男朋友老公,顺手坑别的女人的女人。尽管那些女人看起来得和蔼可亲,像白慈这么凶的,基本上很难骗到的人,也不会说老套荒诞的命定之人,谁会把戏剧情节当真?
照这样看,白慈的话岂不是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庄申连忙摇头,要把这念头给甩出脑袋。
回到房间之后,白慈直奔浴室,进去之前交待她:“不许跑,等我洗完,有话要跟你讲。”
她要说什么?等待的时候,听着沙沙水声,庄申不断猜测,这个奇怪的凶女人,到底要跟她说什么。难道是重复一下神的话?命定中人,有个孩子。
如果她相信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的思绪与诸多猜测,中断在白慈再度出现的那个瞬间。
黑色纱丽裹着白慈身上每一处,除了一双灿若星河的双目,无一裸露。
纱丽通透轻薄,少女身姿一览无余,若隐若现,叫庄申疯狂。她从没觉得自己会喜欢女人,但是眼前,丰腴的少女尽情展现傲人挺立的美好,神秘、性感。
不知音乐从何处响起,古典又充满仪式感,少女曼妙的舞姿成功切断了庄申最后一根理智。
舞蹈并不是随性为之,纵是不懂得间中蹊跷,庄申亦有所感。一舞过后,四下静寂,只听白慈念念有词,声音虔诚、空灵,仿佛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