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癞子满脑子被辛锐所说的生米煮成熟饭糊住了脑子,完全没想到他称之为二哥和三哥的辛锐和辛耳的算计。
这日,珠珠迈着轻快的步伐去村里玩,可一出门口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
珠珠装作不知道又往前走了一步步突然一个回头。
咦,竟然没人?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迅速躲在拐角的辛耳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珠珠远去的背影回到了知青点。
他打量了下知青点,只有他和辛锐在,这才说出这几日的观察。
“二哥,咱们最好下手的就是那天你搭话的那个小胖丫头。那家最大的两个孩子每天都出去上学,那两个孩子今年九岁,不知道吃啥长大的个子比同龄人高那么一截,都快赶上二哥你那么高了,不好下手。剩下的那个小男孩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这观察了好几天了,那小男孩儿就出过一次门,还是在自己家里门口转了两趟。只有那个小丫头,最喜欢外出溜达。而且小女孩儿胆子小,到时候我们稍微吓吓她,保管什么都问出来。”
“行啊,没想到竟然还长脑子了。”
“嘿嘿,都是二哥教导有方。不过,二哥,杨赖子毕竟之前跟咱们认识,咱么这么坑他好吗?”
辛锐刚刚还笑着的脸瞬间阴沉下去:
“你是被屎糊住了脑子!杨赖子跟咱们为什么认识你不知道?”
“我。。知道。”
“哼,咱们当初做的事杨赖子到现在都没发现,但你不会以为我们之前做的都是好事吧?行了,把东西找到,立马顺着往北走去苏国!”
知青点隔了十几米的姚寸心家中,夜色渐浓。
姚寸心在睡梦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眼皮动了动似乎在挣扎着,突然她满头冷汗的从炕上坐起,似乎是被噩梦吓到了。
她躺下准备继续睡觉,可毫无睡意,于是她披好衣服准备出门看看夜色。
这时,寂静的深夜耳边却传来细微的木头摩擦声。
她循着声音望去,好像是大门处传来的声音。
姚寸心穿上鞋,抄起手边的洗脸的木盆,脚步轻轻地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
“谁?”姚寸心呵斥一声。
门外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正当姚寸心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门梢却突然掉落在地上。
门外冲进来了一个人。
姚寸心举起手上的脸盆,重重的砸在那人头上。一边砸姚寸心边叫:
“救命啊,救命啊,有小偷,有小偷。”
杨赖子被砸地捂住头,然后一把夺过姚寸心手中的厚重木盆扔在地上,抬脚关上门,捂住姚寸心的嘴往床上拖。
姚寸心瞪大了眼睛,疯狂地用指甲划着杨赖子的脸和手,企图用疼痛让杨赖子住手。
渐渐地杨赖子被划破的脸上滴下了血,血缓缓流到他的嘴里,而杨赖子不仅没有停住手,反而越发兴奋了。
他变态似的舔了舔嘴边的鲜血,尝到口中的血腥味,像恶魔似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