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白姑娘与颜姑娘各有千秋,你说话怎么如此偏颇?”
“四弟,你是不是眼瞎?”
这觉没办法睡了,两兄弟打起来了,过了一会儿,顾尘败下阵来,悻悻然离去。
玄越高兴了,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颜玉在寺庙的钟声扬起时醒来,这几日她都要去参加早课、晚课,白真自是陪着她。
参加早课时,听众僧侣唱赞,念《楞严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经》,颜玉觉得内心深处得到极大的抚慰,心平气和。
二人跪了许久,原以为能去用朝食了。却早有僧人候着,将二人指引到了演武堂。
两位殿下正在场中练武,他们师出同门,往常都惯用剑,寺庙中自是没有剑的,此时二人正各持一长棍比画着。
两位姑娘到时,两位殿下打得正激烈,二人不相上下,你来我往,打得很有看头。
白真看得兴致盎然,然而她确实不懂的。她又细看了两旁武僧的表情,这些僧人的脸上均有藏不住的敬佩之色。
她心想:看来两位殿下的功夫应该还是可以的。
见两位姑娘来了,顾尘猛地向玄越打眼色。这是要三哥让着她,好让他在白姑娘面前表现表现。
多年兄弟不是白当的,玄越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无语看天,追求姑娘要这么费劲的吗?两人打了这么久,大汗淋漓,即使顾尘赢了,能好看到哪儿去?
心里嘀咕是一回事,行动上却是要支持兄弟的。
接下来,只见玄越充分发挥演技,表现得越来越后劲不足,最终失力,脱了手中的棍子,自然而然败下阵来。
故尘看三哥如此给他面子,心中高兴,笑得嘴咧到了耳后根。
看玄越跌坐在地上,忙上前搀起三哥,耳语道:“三哥,我府上的东西,但凡你看上的,全部拿走,弟弟决不心疼。”
“四弟,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开了这口,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既然这样,我看中了你的爱驹玄冰,你可愿割爱?”
“三哥,别的都可以,只有玄冰不行。你要是带走了玄冰,你我就不是兄弟了。”
玄越自是知道他这弟弟的,他就这么点爱好。他不过是逗他玩儿呢。
下人们上前递上汗巾,两位殿下擦干了汗,均走到两位姑娘身旁。
白真能言善道:“两位殿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原来,二位均是文武双全,失敬,失敬。”
他们二人自幼习武,这些年来,玄越对外形象乃纨绔子弟,而顾尘,整日里在刑部忙碌,二人都不像是还在继续练武的人。但是从刚刚的阵仗看来,他们恐怕从未懈怠过武艺。
寺庙中的素斋远近驰名,尤其是豆花、素包子。两位殿下吃素多有不适,但偶尔吃一吃还是挺新鲜的;两位姑娘口味相似,就都觉得满足。
饭后,几人各自回房休憩,约定半时辰后,去后山瀑布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