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管家职务的男仆,连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老爷,管家生病了今天上午请了假还在房间里修养。”
叶钺气的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这群人,刚想再说些什么。
一旁抱着鸡的白修却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叶先生事情紧急,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病人吧。”
叶钺闻言点了点头,也顾不得再训斥面前的这些人了,连忙把白修领上了楼。
陈久呆在白修的怀里松了口气,刚才他尝试了很多次都没能脱离鸡身,要不是眼前这个小道士他今天保不准得成一道菜。
白修抱着他跟在叶钺后面上了楼,左转右转来到了一扇房门前。
陈久还在脑海里理着自己怎么变成了一只鸡,到底是谁害了他的事,前面的叶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陈久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前边的门觉着有些眼熟。
他望着门框出溜的想着甘离呢?
下一刻白修抱着他跟着叶钺进了门。
他一抬头和床上刚醒的甘离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咯?”
陈久歪了歪鸡头。
甘离严肃着一张脸侧过了头,忽而伸手揉了揉脸,但眼眶里的笑意没憋住噗嗤漏了出来。
陈久猛的从白修怀里蹿了出去,见着眼前憋笑的人气的想啄他脑袋。
但鸡身太肥,不曾想半路坠了机堪堪落到了甘离床尾边。
甘离伸手捞过了鸡熟练的揣进了怀里,摸了摸鸡头,到底没忍住笑了出来。
“怎么变成母鸡了?”他问。
一句话气的陈久低头啄他手。
这把旁边的叶钺都看愣了。
“这鸡……”
他指着床上的甘离欲言又止着,心里暗想着是不是这几天甘总在他家睡坏了脑子。
甘离伸手压下了陈久啄他的鸡头正了正色,肚里刚编出了一套话打算开始忽悠,下一刻便被旁边白修的一句“师兄”堵了回去。
白修喊了一声师兄躬身行了个礼。
他穿了一身雪白的道袍,身后背了把剑。剑上的红穗在他躬身之时,落到了他他的头顶使他瞧着像是只鹤,配上本身不错的模样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
但甘离清楚他那身还看的过去的袍子下面,一层摞着一层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补丁。
甘离没搭理他,倒是甘离怀里的陈久警觉的转了转鸡头。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当过人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