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能滚吗?”
时野嗤笑,“不能,老师口是心非的本领我是见识过的。”
直到门外催了第五次,他才松开对宁执的禁锢。
顺便体贴地给他整理衣服,“老师……”
“别喊我老师!”宁执敢发誓,他暂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哥哥的衬衫皱了,我准备了一件,哥哥换上吧。”时野从善如流,唇角带着餍足的笑意。
宁执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又突然被胸前的痛意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真是艹了,这狗崽子就应该拿狗链子拴起来!
时野已经拿着展开的衬衫走过来,宁执看着他的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直到某狗把这衣服给他穿上的时候,他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这衬衫后面全他妈是空的!
只有几根细带飘着,引人遐想。
“哥哥的背好看,不穿可惜。”时野手指划过,眼神意味深长。
宁执将衣服快速穿好,“把你脑袋里的废料清出去!”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时野只能等他走到宴会厅后才能出门。
宁执端了杯酒看着这场权利的交替。
时野虽然从小倒霉,但也是时家的宝贝疙瘩,时母早逝,时父格外偏疼他。
也就纵成了他现在无人敢惹的样子。
“宁执哥哥,时哥哥喊你老师,你是在教他钢琴吗?”一个双马尾小女孩睁着大眼睛抬头看他。
没等宁执说话,一个年轻女人就走过来,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拉过小女孩斥责,“姑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跟不诚实的人说话。”
小女孩撇了撇嘴,眼睛含着泪花。
宁执冷嗤,“我不诚实?证据呢?”
“谁不知道你伪造学历,就你这样的骗子凭什么当时野的老师?”
宁执略过她,看到离她不远的男人,心下了然。
他话对着女人说,却是看着宁让谦的方向,“我没资格,那谁有资格?”
“自然是让谦哥,他才是钢琴天才,又温和谦逊,才不像你乖戾轻狂。”
有宾客注意到这边的摩擦,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道,“早就听说宁家出了两个钢琴天才,刚好现在舞会要开始了,不如请两位小弹一段,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他话说得谦虚,实则让人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