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掉色。”她拿起薄书?,想要看看内容,却发现指腹上蹭了一抹浓黑,“果然免费的没好货。”
本想随意丢回盒子里,然而想了想,她还是用两根手指夹着它?出了门——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军医照例向欧珀汇报了凌川的每日健康情况。
“凌先生正在渐渐抽离休眠状态,可以预期,距离苏醒不远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欧珀终于感?到了几分轻松,就连坐下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病房静谧,只有微小的电流声和呼吸声交织,很?适合沉下心?来看些什么。
于是,欧珀翻开了那本薄书?。
然后,她瞳孔地震。
书?页上,全是些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欧珀心?虚地抬眼,确认病床上的某人依旧呼吸平稳的休眠后,便又默默垂下了眼。
她一页页翻动着,不禁感?叹红毛老板真是个正视欲望的妙人。
这种东西,居然随手拿来送人。
好奇心?远比羞耻感?来的旺盛,欧珀居然开始认真的阅读起薄书?,还不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看到最后几页,欧珀不得不承认,她上了一堂迟来的生理?课。
“永久标记成结oga无?论男女都可以孕育”欧珀无?意识地念出了这些词汇,同时感?觉脸颊在慢慢升温。
她微垂着眼,盯着旁边的配图出神。
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仿佛有一道目光透过?薄书?正看着自己。
薄书?被?猛地放下,只见凌川微侧着脸,正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
“你?醒了?”欧珀惊喜地睁大了眼,随即面?红耳赤,慌乱地把薄书?卷成卷藏到身后,又补了一句,“什么时候醒的?”
她这一系列行为属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凌川只是眨了眨眼,眼神清澈,显然已经苏醒了很?久。
“”欧珀抬手摸了摸头发,“你?都听见了?”
凌川又眨了眨眼,长而直的睫毛煽动着。
“既然醒了就早点出声嘛。”欧珀故作轻快地转移话题,“不然连杯水都喝不上。”说着,她起身要去接水。
此时,凌川终于吐出了第一句话,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点笑意,“看你?很?入迷的样子。”
欧珀顿住了脚步,重新转向病床。
她危险地一挑眉,“刚醒就能开玩笑,精神头不错啊。”
不等凌川反应,她突然俯身,开始一颗一颗地解他的病号服扣子。
“喂你?发生什么疯!”凌川急了,伸手推她,可大病初愈,力气小得简直像是欲拒还迎,“我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