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内心却像被火焰点燃了一样,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臂,眼神锐利如刀,“这是怎么回事?”
赵白希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生冷,简直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转头看着赵白希,那双曾经对着他永远是温柔的眼神,此刻却像被寒冰覆盖,心中不由一颤。
“大约是过敏吧。”简直低声找了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总不能说是被沈青轩弄得吧,看赵白希现在的样子,怕听了会立即去找沈青轩拼命。
“过敏?”赵白希的声音里满是不信,“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分明是……分明是被人……”
分明是被人轻薄了的证据,可是赵白希在看到简直有些微颤的双唇,最终还是说不下去了。
所以他去找沈青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沈青轩吗?”赵白希下意识的问道。
简直见赵白希已经猜出来了,便也不准备隐瞒,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混蛋!”赵白希闻言放开抓着简直对手,转身就想离开。
他护了一辈子的人,竟这样被人给他欺负了,管他是谁,摄政王又如?权势大就可以这样欺负人了。
“回来!”简直气急。
“你不让我给你出气?”赵白希虽然心里窝火不已,但是简直的话他还是身不由己一般的听从了。
“你去找他干嘛!”简直伸手拉住赵白希的手腕,“我又不是女子,找他赔我清白吗?”
“习之,他……他……他要了你了?”赵白希问的小心翼翼,“若是……若是,你愿意,我们成亲,马上就成亲!”
简直如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赵白希,“你想哪里去了,除了你能看到的,沈青轩什么都没有对我做,就我这样的他看不上!”
“对不起习之,我……我以为……我以为……”赵白希说的有些语无伦次,说着赵白希情不自禁的把简直搂入了怀里。
“习之,别动,我就抱抱你,什么都不做!”看着怀里的简直不安的扭动,赵白希的声音带了些委屈。
果然简直不再反抗了,任由赵白希把他抱得更紧了。
赵白希把脸埋入了简直的颈窝,用鼻子使劲的吸取简直颈间的气息。
“习之,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习之……”赵白希把埋在简直颈窝里的头抬了起来,几乎是贴着简直的脸开口低语道。
他以为自己会隐瞒一辈子,只以友人的身份陪着他,但是今日沈青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想让他突然清醒了。
去他妈的友人、世俗的眼光,这些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怎么可以束缚他赵白希?
怎么能比把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来的重要。
赵白希的眼神非常的热烈,是简直从未见过的热烈,仿佛一头饿了许久的恶狼,正狠狠地盯着心仪猎物一般。
“你……”简直见了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才起了这个念头,就被赵白用力的扣在怀里。
然后赵白希就用他自己的的唇,堵住了他刚想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