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旗等人连连答应下来。
东方侠这才扬声叫道:“二哥,咱们走。”
樊二从里间出来。刘红旗一看到樊二,都认识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长,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已经被派出所盯上了,现在只能盼望东方侠能帮他们摆平,他们只能乖乖的呆在这个房间,不敢乱动。
樊二走出里房,望了望四个少年,没有说话,就和东方侠走出房间。
东方侠给凌晨打了个电话,让凌晨开车来一趟。樊二先走了,由于他是警务人员,肯定不能参加这种私的事情,东方侠只好找凌晨,一是凌晨有社会地位,说话有份量,他东方侠虽然是个地下黑道之王,但摆不上台面,又是个毛孩子,人家不相信他,二是凌晨有辆轿车,拉着他们到处去。东方侠还是在校生,虽然有几个钱了,但都放在会社积金里,并没有自己取出来,所以他没有买车,一般都是坐摩托三轮,偶尔打辆出租汽车,实在有事,就找凌晨和江姐借车来用。
东方侠站在马路上,望到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知道是樊二派来盯梢的,微微一笑。他对于刘红旗的事,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如果刘红旗不是他的小弟,他才懒的理会这种社会渣子,整天无所事事就是泡妞,泡网吧,这种人去坐牢,不一定就是坏事。不过他东方侠混的是黑道,靠的就是那种社会渣子,他还真不能撒手不管,要不然别人会认为他东方侠不讲义气。
不到十分钟,凌晨就开着一辆黑色奥迪来到了,停在东方侠的面前,打开车门。
东方侠上了轿车,笑道:“哟,凌哥,又换新车了?”
凌晨笑道:“什么新呀,还不是旧车,我这是旧车换旧车,当成新书开。新几年一个客户来我修车场修这辆车,我看到有八块新,就笑着问他卖不卖,他张口就说卖,十万块,不二价,卖了他好再换辆新的,换奔驰,靠他,那鸟人真有钱呀!我一看价格适合,就搞过来了。”
东方侠说:“咱们小县城敢开新奔驰的还真不多,谁这么有钱?”
“江河!”凌晨说:“江河集团的老板,他的名子就叫江河。对了,你去哪里?”
东方侠一边指路,一边说:“我听过江河的大名,是全县最有钱的前三名,手下有农机场,有纺织厂,还有一家化纤厂,是吧?”
凌晨说:“就是他。他家是西关的,按村里的辈份,我要叫他叔。他以前就是个放羊娃,也没有什么文化,三十岁的时侯还帮着人家拉大车,后来自己搞了辆三轮车,下乡收棉花,然后开了个小型棉纺厂,不景气,就自己出去跑业务,一事无成,两手空空。这个人的运气呀,非常重要,就在江河垂头丧气的从省城准备回家的时侯,他坐了一辆公交车,车里人的满满的,这时又上来了一个老太太,满车的城里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给老太太让座,江河看不下去,就主动站起来,让老太太坐下。两人就聊了起来,原来这个老太太的儿子,是一家大型棉厂的收购员。唉,江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人家那老太太感到江河的心地好,就把他领到家里,介绍给自己的儿子认识,还认江河做了干儿子,后来江河的棉花都是送给老太太的儿子收购,生意好的不得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成了全县城最大的老板了,还连续几年被评为市优秀企业家。哟,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东方侠把刘红旗的事说了一遍,又说:“咱们找到丁小娜的家人,看看人家答应不答应私聊吧。”
凌晨笑道:“这种破事,还是少管为妙。这几个小子,也真缺德,玩就玩吧,还搞拍照,这要是搁以后,又是一个陈冠希的艳照门!”
东方侠苦笑道:“我也不想管,谁让我是老大哪,我不管,兄弟们会怎么看我?再说,咱们有不少小弟都是这种混子,如果不管他们几个,别的混子就不会跟着咱们混了。”
凌晨笑道:“行,别急,老弟,我帮你搞定。”
轿车从环城路拐进了一条小马路,行驶进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就是丁小娜的村子。
………【第七十章 闺女的名声】………
东方侠和凌晨在村口问了个村子里的人,问清了丁小娜的家,然后直接把轿车开到了门口。
丁小娜的村子靠近城区,所以还算富裕,丁家是一个小小的农家小院,红砖青瓦,黄木大门,院门前栽着一行花木,院子里静悄悄的。
院门开着,东方侠和凌晨走到院门口,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喊了三遍,才从房间出来一个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十六岁,但身材非常丰满惹火,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带着几分勾人的风情,虽然刚刚哭过,眼皮虚肿眼内还有红丝,却还是有撩人的味道。
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模样,东方侠几乎就可以肯定这个女孩子就是丁小娜,也可以肯定她是自愿的,而不是被逼迫的,因为就凭这个女孩子眉眼间的那份风情,说是她自己多找几个男孩来满足她,绝对说的过去。
看到英俊潇洒的凌晨和东方侠,丁小娜红肿的眼睛亮了,眼睛中又习惯性的露出了勾魂的风情,轻飘飘的瞟了两人一眼,说:“你们找谁?”
东方侠笑道:“你是丁小娜吗?”
丁小娜点了点头。
东方侠说:“我叫东方侠,他叫凌晨,我们是来找你的。”
东方侠的名气绝对不少,丁小娜认识的社会上的混子,几乎每个男孩都提到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如雷贯耳,今天见到本人,更是惊讶,惊讶中也有几分恐惧,因为同时她也猜到东方侠是为什么来的了,她以为东方侠是来找麻烦的。
东方侠的态度很好,毕竟人家女孩子是受害者,不能对人家凶恶,他笑眯眯的说:“你爸爸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