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打。
只有一个人了解他长叹的意思。
──小刀。
因为他已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以及为何要杀他。
他不想打。
不要打。
但对方却要打。
必须打。
旗又疯地一卷。
旗布又挡着冷血的视线。
对方已拔出另一柄仅有尾指指甲之宽的细剑。
剑锋在旗帜飘扬中急刺冷血。
同一时间,轿中传出了一个娇柔稚嫩的语音,问:
“他这种人,你还跟着他?”
轿内人没有指明这话是跟谁说的。
但小刀知道是在问她。
所以她答:“你错了,他不是这种人。”
那语音突然尖锐了起来,且充满了仇忿恨怨:“他用那么残酷的手段,追杀一个已满身负伤的人,他还不是这种人?!”
然后她下断论似的道:“他是禽兽!”
“他不是的。”小刀坚决地道,“你哥哥才是禽兽,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残杀了无辜的人还有同僚战友,冷捕头才逼不得已杀了他。”
“你过来,”那女子对小刀也鄙薄得懊恼了起来,“我连你这贱女子也杀了。”
小刀一笑。
她的笑是一种婉拒。
非常坚决的婉拒。
少年铁手 … 第六章 人不可猫相
()
那郁色与傲气共冶于眉宇间的汉子继续向冷血发动攻势。
每刺一剑,旗就一扬。
旗帜遮挡住冷血的视线。
冷血只有退。
他背后就是阶梯。
他接下一招。
往下退一步。
再接得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