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蒙摇头。
然后再不听他说话,坐到大门口,背对着院内,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谢千澜不好逼问一个小姑娘,心底却升起了无限希望。
或许,他要找的人,还活在这世上某个角落。
而景蒙,见过他。
……
徜徉桥。
这是一座皇城中的宽桥,下方河流平缓流淌,桥上两侧有庭廊,许多店铺在此摆摊。
桥中间,人群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而在桥中间的两侧有外凸悬空的凉亭,能容纳二十人,内有石头桌凳,是文人墨客临水作诗的绝佳圣地。
此刻,里面正站坐着十几名年轻男子,长衫儒冠,时而传来大笑声。
桥头,褚义和韩宁被月拂泠三人围在中间瑟瑟发抖。
月拂泠:“记得我们的口号吗?”
韩宁立刻昂首挺胸,“记得!仗势欺人!”
月拂泠一巴掌拍他,“错了!你是为富不仁。”
褚义道:“我是仗势欺人!我爹是御史,你爹是富绅,为富不仁。”
韩宁:“记住了!我爹能用银子砸死他们!”
褚义:“我爹能让他们坐一辈子牢!”
游淮泽:“坑爹啊。”
景湛小小声:“怎么有种官商勾结的感觉,但不知是不是勾结得太明目张胆,又觉得不太对。”
月拂泠:“非常好!拿出你们的公子哥气概来,抖什么?站直了!”
韩宁弱弱道:“你太凶了,你怎么这么生气?”
月拂泠杀气腾腾:“我没生气!我开心得很!”
韩宁:“我爹每次惹我娘生气,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话还没说完,被月拂泠的死亡眼神一扫,韩宁自觉闭嘴,瞪着前方凉亭里的读书人,“欺负不了小太监,还欺负不了你们了吗?!”
游淮泽:“好一个欺软怕恶。”
景湛:“游哥,菜刀真不能拿出来,会出人命的。”
游淮泽:“看情况。”
景湛苦恼的挠头,他明明是年纪最小的,却是最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