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是。”
“还有元宸那边。”君镜揉了揉眉心,“如今朕还未回风翊,祁夜缙不该如此安静。他一直没有动作,应是元宸内部出了事端,让人去查,多半与祁夜辞有关。与他有关,免不得会牵连阿月,以防万一,先做准备。”
“是。”
“月帝台那人派人留意,你去跟碎影说,这事他来做。”君镜想起那少年几句话里无意透露的意思,“他与阿月或许有旧,月帝台远离尘嚣,他突然出现……若是为了带阿月走,不必上报,直接诛杀。”
“是。”
“还有,夜归卫,告诉碎影,皇城一切布局按兵不动,待朕回去再收网。布局谋划了近十年,本该再一两年才到收网之日,此番倒是可以提前了。”
“是。”
“嗯,下去吧,阿月回来再叫醒朕。”
就这么一会,君镜好不容易好一点的脸色,就又变得灰败。
费神费力的事就是如此,他也只能趁着头脑清晰时做决策。
高歌道:“您休息会吧,这些事属下会用心去办。”
君镜颔首,“嗯。”
与此同时,月拂泠正在古蔺寺最脚下的台阶蹲着,跟君黎讲道理,“郡主你想,我把鸡肉留在古蔺寺外,只带鸡汤回去,鸡汤怎么能算荤腥呢?而且这是给皇上补身体用的,我相信古蔺寺的大师们不会介意的。”
君黎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是,他们可能不会介意鸡汤进寺给皇兄补身体,可是小月子啊,你这鸡是古蔺寺的啊!他们应该会介意这个吧?”
景湛道:“所以为何不用我们在镇子上买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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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淮泽:“我弟说古蔺寺的鸡每天听他们念经,心灵被洗涤过,肯定大补。”
月拂泠:“对啊,所以我偷了两只,又塞进去两只,让他们再给洗涤洗涤。”
祁夜辞坐在树上懒懒道:“不止你这么认为,古蔺寺不止受香火,也受百家米,买不起香火的捧把米也算供奉。所以在世人眼中,古蔺寺的鸡都是吃百家米,受香火的鸡。而这些鸡古蔺寺向来只会送给有缘人,比如怀孕的妇人,身体孱弱的孩童,且至少都是养了三年以上的鸡。但就是不卖,千金难买,别管谁,就是皇帝也买不着。”
月拂泠:“那如果我要是把他们的鸡偷了出去卖,再买新的让他们养三年,这不发达了。”
一直不说话的颜灼炸了,“你当古蔺寺僧人是养鸡人啊!世人为了聆听佛子诵经,争着抢着的入古蔺寺,你敢让他给你养鸡?!”
月拂泠撇撇嘴:“……丞相应该会答应的吧。”
暗处,极瞳安慰地拍了拍三罚禅师的肩膀,“别哭了,哎你别哭了,不就是偷你两只鸡嘛,那总比她以前抓鸡抓得你整个寺都鸡飞狗跳强吧?”
三罚禅师老泪纵横,“极瞳大人,那时您安慰我说,我这辈子最多就能遇到那么一回,让贫僧放宽心。您说等以后这位再出现时,贫僧可能已经归西了,现在……”
极瞳沉思片刻,道:“你活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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